。”
关泽放下鱼和刀,擦擦手转身出厨房。
“怎?”林耀边继续洗菜边问,“只管洗菜啊,配菜不关事儿,干不那种高水平活儿。”
“洗你菜,”关泽又进来,手上拿着个录音笔放在林耀口袋里,“继续。”
“什意思啊你!”林耀怒,“不带这样啊!”
“发现睡不着时候听你念叨下估计有奇效,你继续,”关泽在他脑袋上揉揉,“还从来没见过你这能念叨人。”
“你失眠?其实治失眠招挺多但是跟你说最不靠谱就是数羊,数半儿肯定会忘是多少只,”林耀很认真地洗着西兰花,“小时候爸说睡不着就数千只数到五百来只时候就困得不行,但想还没数到千啊所以坐起来接着数,中间还数错好几次,只好又拿纸每数出百只就做个记号,等数完时候天都他妈快亮,听着楼下老太太起来锻炼声音气得哭上午,后来能有星期林宗见就管叫千只羊。”
关泽正刮鱼鳞手笑得个劲儿抖,只好放下刀:“不行,这段听会笑得睡不着。”
“你失眠时候搂着你你就能睡着,不用折腾这些没用,只需要伟岸胸膛就成,”林耀把洗好菜装到筐里扔到关泽手边,“还有什要干啊?”
“煮饭会吧?”关泽笑笑。
关泽做菜很简单,蒸鱼,鸡汤,都是扔锅里就不用管菜,最后炒个西兰花就算齐活儿。
他把菜端到桌上时候,林耀啧两声:“虽说有点儿糊弄事儿,不过也算凑合,有酒?”
“有,”关泽走到酒柜前,“你要喝酒?”
“嗯,喝点儿,今儿对来说有不同意义,这是你给做第顿饭。”林耀嘿嘿笑两声,其实他还想说喝酒能壮胆儿,只是没敢说出来。
他虽然雄心壮志想要把关泽怎着下,但除敢趁人不备在人脸上亲下身上摸两把之外,真不敢有什别举动。
“你那个酒量……”关泽想想,拿瓶葡萄酒放到桌上。
其实关泽做菜水平真不怎样,就这种扔锅里都不用管菜,鱼咸不算,蒸时间还太长有点儿老,鸡汤忘搁盐,就炒那个西兰花,林耀咬嘴里脆得跟生吃似。
“你这水平,能跟妈来场厨艺大赛。”林耀边吃边说,虽说味儿实不怎样,但他吃在嘴里却特别舒服,关泽做菜,就算是全都不下窝直接端到他面前,他也能眼都不眨地全啃下去。
“这就不错,平时煮面连这个水平都没有,”关泽笑笑,在他杯子上轻轻碰下,喝口酒,“这是第次做饭给别人吃,今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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