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
。
这是
套已经非常陈旧
防护服，但似乎还算是完整。
里面装着……是个已经干瘪发黑，大部分都碎成渣人。
“死？”宁谷跟过来。
“死很久。”连川走过去，犹豫下，伸手把防护服头盔拿下来。
随着头盔被拿开，股不知道封存多久气体裹着黑灰从领口处腾出来。
“啊——”宁谷往后退两步，手拼命扇着。
防护服里已经碎得差不多人，瞬间变成黑色粉末。
“
好像吸到他灰，”宁谷皱着眉，“这倒霉蛋是谁……”
连川没说话，他看到防护服手套位置有根尖头金属条，于是伸手在桌上摸把。
厚厚灰尘之下，他摸到桌上有字。
“写什
？”宁谷好奇地凑上来。
两个人也顾不上灰尘，起用胳膊把桌上浮尘都扫开。
片腾起灰里，他们看到桌上有两行字。
“不知道看到人会是谁，但是至少你还活着，”连川用手摸着这两行字，字刻得很深，桌子是金属，要刻出这样力度，这个人估计不是普通人，应该是个实验体，“诞生于所有人消失之后……”
“什意思？”宁谷问。
“撤走时候这个实验室应该还在运行，这是个在撤离之后才被‘生产’出来实验体，”连川简单猜测下，看着后面字，“接收到信息已经无法传递，毁灭是必然结局，漫长而绝望。”
连川念完之后看宁谷眼。
“没？”宁谷问。
“没。”连川说。
“他为什无法传递？”宁谷说，“主城也不是开始就退到现在位置，走也能走过去吧？”
“他可能有什缺陷，”连川看看防护服，“无法传递意思可能是他根本活不多久，正常实验体不需要防护服。”
“可惜，”宁谷过很长时间才叹口气，“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世界没有毁灭……带着绝望死掉，真可怕。”
连川没有说话，只是张开胳膊。
“嗯？”宁谷看着他。
连川还是不说话。
宁谷也没再问，过去搂住他：“别怕。”
“没怕。”连川说。
“那你是要安慰？”宁谷转脸看着他。
“就是想抱下，”连川说，“你什时候能不这多话。”
“嘴唇不够软，多说点话滋润下。”宁谷说。
连川笑起来：“太记仇。”
“小时候地王骗走颗扣子，记到现在。”宁谷说，“他要在面前，现在还能为这颗扣子揍他。”
连川看着他，往前凑凑，在他唇上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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