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码对应不样口味,还可以自己兑出新味道,春姨就喜欢兑着喝,每次都能做出很好味道。”
“早知道应该先去跟她学学。”宁谷靠着车厢壁叹气。
“不用,”连川说,“来做。”
“嗯,”宁谷重新躺下,跟他面对面侧着身,“反正时间多,你可以教上面字都是什。”
“还可以教你别字。”连川说。
“不用,”宁谷拒绝得非常干脆,“记不住。”
“好。”连川点点头。
“以为你会强迫必须学呢。”宁谷说。
“为什?”连川说,“你也用不上,个字不认识也长到二十多岁,还是救世主,你要是觉得好玩就学,没兴趣当然不用学,主城不识字人也很多,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去学校。”
“有没有个世界,”宁谷说,“所有人都认识字?”
“不知道,有吧。”连川说。
“但是觉得们这里就挺好。”宁谷说。
“嗯。”连川应声。
也许是太累,车又开得挺平稳,他俩本来拉开架式想要聊会儿,结果不知道什时候都睡着。
睡不知道多长时间,车很轻微地颠下,连川睁开眼睛。
报警系统没有反应,应该只是路面不平。
他偏过头看眼旁边宁谷,睡得很沉,胳膊搂在他腰上,脑袋已经睡到他枕头上。
连川感觉自己大概是真累,就这样被宁谷占半地盘,他居然之前都没有醒。
“连川。”宁谷低声开口。
“嗯。”连川应声。
“连川?”宁谷又说。
“嗯?”连川看看宁谷,眼睛是闭着。
“连川呢?”宁谷声音含糊不清,但语气里焦急却能听得出来。
连川没有等他继续问下去,很快地摇摇他:“宁谷。”
“嗯?”宁谷有些迷糊地应声。
“在。”连川又拍拍他脸,“你做梦。”
宁谷睁开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好会儿,然后凑过来用力抱紧他,腿也搭到他身上跟胳膊块儿用着劲把他往怀里搂。
“梦到找不到?”连川问。
“嗯,”宁谷叹口气,“也不知道怎,就是缓不过来,总觉得你会不见。”
“怎会,”连川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人,所以无论如何都会让你知道在哪里。”
黑铁荒原没有光变化,淡淡那点亮度始终没有变化。
起床时间也只能根据车里时钟。
早上九点,时钟报时之后,宁谷才从床上慢慢下来,连川个小时之前已经起床去后面仓库,估计是做吃。
但是个小时,也没出来。
“你是不是把机器搞炸。”宁谷慢慢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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