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翼拉着连川,从主城上空飞过，能看到脚下从火里不断涌出，又被翻起
黑铁壕沟和矮墙拦住清道夫。
“他们还会变异吗？”九翼问,“现在能困住,不会变异
再合成个大玩意儿爬出来吧？”
“
如果还在,说不定会，”连川说，“现在他们没有大脑。”
“骂谁呢？”九翼说。
连川没说话。
“骂谁呢！”九翼又重复
遍。
“不是宁谷，”连川说,“你回去找宁谷吵吧。”
“他吵不过。”九翼说。
“他也这
觉得。”连川说。
九翼突然笑起来，尖锐金属音穿透火墙：“宁谷挺有意思,如果以后,他是主城领袖，愿意带着失途谷归顺主城。”
“他可能不愿意做什领袖。”连川说。
“怎？”九翼想想，“他不会是想回鬼城吧？鬼城已经很久没有消息,可能已经……”
“主城世界他也想看看。”连川说。
“是，”九翼声音里带上些感慨，“倒也不意外，旅行者宁谷。”
露珠已经就在前方，可以清楚地看到表面慢慢变化着隐隐色彩。
四周小露珠已经回缩到母体四周。
九翼身体侧,开始绕着露珠飞。
“是让你自己回来时候看看,不是让你拎着过来看。”连川说。
“你是怕露珠对你有什反应，是吗？”九翼往后退些，拉开他们跟露珠距离，“毕竟你现在跟露珠已经有某种联系，清道夫之王。”
“嗯。”连川应声。
他在那个黑暗空间里，看着清道夫在他指挥下毁灭掉个又个世界。
多长时间他已经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必定会跟那个黑暗清道夫世界，跟露珠，有某种交互。
这些猜想他没有告诉过宁谷，他不想宁谷担心。
不过九翼不愧是跟他样在另个空间里呆过不知道多久大BUG，已经想到这层。
“所以要带着你过来。”九翼说。
“拿当饵。”连川问。
“聪明，”九翼又笑起来，“们对露珠在这个世界会怎样变化，完全不解，不拿你试下，怎灭它。”
自从诗人回到九翼身体里之后，九翼就不再是无脑怪。
看似疯癫外表下，有着可以摈弃切感情果断和冷静。
这样战友，连川是需要，只是不能让宁谷知道。
“别告诉宁谷，”九翼说，“他会杀。”
“杀你怕什，”连川说，“你可以回失途谷洞里呆着，永生不灭。”
“不，”九翼说，“要踏遍这个把赶进失途谷主城里每寸土地，每粒灰尘，看遍每座废墟，每块黑铁砖，要呼吸，要说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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