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没个身份什
都不让用。”
连川抓着他手握
下，手背上
小光斑闪过：“结婚，应该可以。”
“要躺多久？”宁谷探半个身体到睡眠舱里上下看着。
“设定0.5吧，试试对你伤有没有用。”连川说。
“嗯。”宁谷进睡眠舱躺下。
连川跟着也挤进来，躺在他旁边。
“你不是说让
治伤吗？”宁谷偏过头看着他。
“怕出意外，”连川说，“系统会用睡眠舱清理们不该拥有记忆。”
“现在系统都已经不存在吧，管理员都走，”宁谷说，“再说，觉得现在没有任何人能控制得。”
连川坐起来。
“干什？”宁谷问。
“出去。”连川说。
宁谷笑起来，拉住他胳膊，笑好半天才说句：“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让你别担心。”
连川躺回他身边：“也不算太担心，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
睡眠舱关闭，舱里灯也熄灭。
“不会再有什意外，”宁谷在黑暗里说，“们什意外都已经扛过去。”
“嗯，”连川应声，“有什感觉吗？想睡觉吗？”
“不想，”宁谷说，“就觉得躺着很舒服，好久没有这躺过。”
“那就躺会儿吧。”连川说。
“等这切都结束，”宁谷说，“清道夫没，露珠没，们去哪里？你要留在主城吗？”
“还没想过，”连川说，“你想去哪里？”
“说你不要笑。”宁谷说。
“嗯。”连川应声。
“想直走，”宁谷说，“黑铁荒原边缘，世界尽头，还是想去看看，无论怎样，都还是想去看看，生活过世界，大家付出这多才留下世界，想知道它长什样，真只有黑铁吗……”
“好。”连川说。
“你去吗？”宁谷问。
“去。”连川说。
“你说，还会不会有别人想要跟们起去？”宁谷想想，“九翼啊，别旅行者啊，清理队人啊，钉子要是……能醒过来，他肯定想起去。”
“不带九翼，”连川说，“别人都行。”
宁谷笑起来，边笑边摸摸自己肋骨：“哎，好像不太疼。”
“还是有点用。”连川说。
“为什不带九翼，”宁谷说，“他挺厉害，有他在更安全些。”
“他还要带着福禄寿喜，太吵。”连川说。
睡眠舱灯突然亮起来。
机械女声传出：“通话信息。”
“是什……”宁谷还没问完，紧跟着舱里就响起九翼声音。
“连川！宁谷！春三和龙彪联系不上，正过去。”
连川几乎是在九翼这句话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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