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改装过。
这会儿这展示,他倒是马上就认出来,毕竟脚下还带着起切割下来管道,不过已经被切成几个小圆球,看不出增加身高之外用途。
“想知道什?”九翼拦在路中间。
“你不是都听到。”宁谷说。
“去哪?”九翼又问。
“吟诵竖洞。”宁谷说。
“去死啊?”九翼说。
“死主城你就没份,”宁谷说,“会不会说话。”
“矿车轨道都断,”九翼说,“不是人弄断。”
“谁。”连川问。
“诗人,”九翼说,“要不就是炯炯,不管是谁干,就明显是不想让人下去。”
“那偏要下去呢?”宁谷说。
九翼笑起来,尖锐笑声在通道里回荡着,感觉能直震到身体里去,让人很不舒服。
“带你们下去,”九翼转身,指刺勾勾,“跟来。”
九翼把他们带到吟诵竖洞个洞口前。
宁谷往下看看,泛着红光洞壁深不见底。
“活着出来,”九翼说,“告诉你们那个人是谁。”
“你说话算数?”宁谷问。
“不定,”九翼想想,“看心情。”
宁谷啧声,抬腿踩在洞沿上,手伸到连川面前。
连川看着他。
“手,”宁谷说,“拉着点儿,万摔散呢?下面还有那多尖椎,你不拉着点儿,要是戳上头怎办。”
连川伸出手,握住他手,跟他并肩站到洞沿上。
“走。”他说。
宁谷跟他同时起跳,向前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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