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整齐齐地排满
坑底。
宁谷看到那些人
时候，立刻
挺后背，疯叔从他背上滑下去，他下秒就已经冲进浅坑里，扑到个个旅行者身上，开始寻找钉子。
“钉子！”他喊，“老疯子你说钉子在这儿！”
“最里面，”疯叔坐到地上，“最里面那排。”
“钉子！”宁谷连滚带爬从排排旅行者身体上冲到最里面那排，然后就跪在地上不动。
“他们还能醒吗？”连川看眼宁谷背影，蹲到疯叔身边问句。
“不能，”疯叔说，“他们已经是实验材料。”
“不吃不喝情况下是怎
能维持材料状态？”连川又问。
疯叔看他眼：“他们跟边界那些空壳不样，他们是意识被控制，永远停在那秒，那秒不需要吃，也不需要喝。”
连川没说话，转头看着宁谷。
“
猜，”疯叔说，“不确定……不过……”
“不过这种控制是齐航能力，”连川说，“他们有碎片，不是没可能。”
“对。”疯叔说。
“那宁谷就能救他们。”连川站起来，往那边走过去。
“碎片只是在他身上，”疯叔在他身后说，“他未必能用到这些能力。”
“在地库时候，”连川回头看着疯叔，“你是不是想说，‘你最终还是融合’？”
“你这样人，”疯叔有些吃惊，但很快又笑笑，“怎会跟们宁谷这样傻小子在起混？”
“你离群索居不跟人接触，又为什总让他去找你？”连川反问。
“不跟你说话，”疯叔往地上躺，“还是跟宁谷说话轻松。”
“他会儿就会问你，你为什跟范吕长得样，”连川说，“你想好怎答。”
疯叔捂住耳朵。
连川从旅行者之间穿过，走到宁谷身后。
宁谷还是跪在地上，整个人身体都在发抖。
他面前躺着应该就是钉子，个看着比宁谷瘦小些少年。
“你说，”宁谷声音也在颤抖，“团长他们把钉子弄成这样时候，知不知道他是钉子？”
连川没说话，蹲到他身边，拉拉钉子身上衣服。
“钉子天天跟混在起，们起打架，起抢东西，起被人告状，”宁谷哑着嗓子，“团长不可能不认识他对吗？”
连川还是沉默着，拿起钉子手，把袖子往上推推看着。
“他把最好最好朋友，他把从小起长大好朋友，做成材料。”宁谷眼泪滑下来，被狂风刮着，落在连川手背上。
“团长找到钉子时候，”连川开口，手托着钉子头往旁边转转，“钉子已经被原住民攻击。”
“什？”宁谷愣愣。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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