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寒风中。
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四周已经没有任何光亮。
“参宿四准备契合。”男人声音说。
参宿四。
宁谷听到这个名字时候,恐惧和不安裹在寒风里瞬间袭来。
范吕喝口酒,把酒瓶往狞猫面前递递:“尝口吗?”
狞猫转开头。
“这正经干什,酒是多好东西,世间切美好……”范吕晃晃酒瓶,“都在这里头。”
狞猫起身,爪子拍掉酒瓶,酒瓶砸在地上,碎片,酒流满地。
“哎,”范吕叹口气,闭上眼睛用力吸口气,“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喝酒,也答应你们,这小子在这里时候要保持清醒,但是太难不是?”
狞猫趴回沙发上,看着床上躺着宁谷。
不吃不喝没醒也没动过已经两天宁谷。
活倒还是活着,但是屁股可能已经被压扁,它和范吕都不是什细心体贴人,两天也没有谁过去给宁谷翻动下。
这会儿想起来,它就还是又站起来,去翻个面吧。
“以后这种事别再找,”范吕仰着头靠在椅子上,“是好是坏是活着是死,都不关心,只想喝点酒,醒喝,喝睡,世界在不在都不想管……”
狞猫没听他念叨,走到床边,用后腿站起来,爪子放到宁谷胳膊上,往里推推。
看着算是稍微有点瘦宁谷,居然推不动。
仿佛实心黑铁。
它鼻子里轻轻喷出点气,又用力推下。
“放开!”宁谷突然吼声。
没等狞猫和范吕反应过来,他身体向上弓,猛地弹起来,直接从床上跳到地上。
狞猫被他这动静惊得从后颈到尾巴毛全都竖起来,原地起跳,跃到床上。
范吕本来仰着头,宁谷跳起来落到他身边时候,他猛地收脖子,“咔”声。
“啊!”他捂着脖子,咳嗽半天,“你怎醒?梦到什?”
宁谷脸惊恐地愣在屋子中间,过好会儿,脸上才慢慢恢复血色,表情也缓和下来。
“睡多久?”他看着范吕。
“两天,”范吕也看着他,“没吃没喝没动。”
宁谷这才开始感觉到全身都是酸痛,他咬牙活动下胳膊和腿。
“你怎?”范吕说,“突然晕倒,晕就是两天,又突然醒。”
宁谷没有说话。
沉默很长时间才开口:“只跟连川说。”
“那你等吧,”范吕挥手,“你跟他鬼城见,慢慢说。”
“饿。”宁谷说。
“这里没吃,”范吕站起来,“你喝点水,缓缓,带你出去吃东西。”
“不出去。”宁谷说。
“嗯?”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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