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千往上
，低于千不要，你说。”
“……
逗你啊，”程博衍搂过他，“你还当真？”
“知道你逗，就是想送你，”项西笑笑，“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
程博衍打开盒子，里面是块深蓝色手表，挺漂亮，跟项西那块青少年手表比起来，应该算是青壮年手表。
“喜欢，你还挺会挑，帮戴上吧，”程博衍把手递给他，“为什
挑个蓝色？”
“你不说喜欢深蓝色吗？靠你不会不喜欢这色儿吧？”项西突然就紧张，“你要不喜欢就去换块，还有黑白红明黄还有……粉蓝，你要粉蓝吗？”
“……帮戴上，”程博衍无奈地伸伸手，“没说不喜欢这个蓝啊。”
“哦，吓好几跳，”项西低头把表替他戴上，又扯着他胳膊来回看看，“还挺衬呢，好看！”
“嗯，”程博衍在他脑门儿上亲口，“这个表太喜欢。”
项西让他举着胳膊转两圈，退后上前各个角度都瞅遍，这才拍拍他：“好。”
“看够啊？”程博衍笑着拉开车门，“上车。”
“这不是第次正式送你礼物嘛，必须得完美点儿。”项西跳上车。
“你送棒棒糖还在冰箱里呢。”程博衍说。
“你不是吧！”项西很惊讶地看着他，“都多久啊？坏吧？长毛吧？哎哟你不洁癖，不是特讲究卫生，怎个糖能留这久……”
“拿保鲜膜包起来放冷冻，还没坏呢，坏再说吧。”程博衍笑着说。
“是不是还会拿出来舔舔再包好放回去？”项西笑着说，“小时候就那吃糖，打开，舔舔尝个味儿，然后包好放兜里，颗糖能吃好几天，深层次地认真体会做糖人灌注在这颗糖里诚意。”
“神经病，”程博衍笑半天，“多脏啊。”
“平叔难得给买点儿零食，从小就没得吃，后来自己能弄来钱才踏实，所以说钱就是这美好，”项西说半突然拍拍腿，“对，说到钱想起来，还有东西要给你。”
“还有什东西？”程博衍刚要发动车子，听这话又停手，“你今儿是不是捡钱啊？钱多给呗，瞎花。”
“嗯，”项西低头在包里翻半天，从最下面掏出张卡，手指夹，递到他眼前，还挑着晃晃，“就是给你呢，拿着吧小程，每天开车辛苦。”
“这是什？”程博衍眼没看清，项西拿着这卡都快杵他眼睛上，他不得不往后仰仰头才看清，“银行卡？”
“是。”项西点点头。
“你办张卡？”程博衍刚想接过来，项西又把手收，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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