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虽然已经把牛奶咽下去
，但还是被呛
口，努力控制着没有咳得太疯狂。
“还有点儿时间，去商场转转？”程博衍笑着看看他。
“去商场干嘛？”项西用手背抹抹嘴，“你般不就去超市买个菜
？”
程博衍没说话，又往他手上看眼，他叹口气，扯过张湿纸巾擦擦手，程博衍这才继续说下去：“
买衣服，你给参谋下。”
“你还买啊？”项西瞪瞪眼睛，“你那柜子衣穿得过来？你天天白袍加身
里面穿个背心也没人知道啊，还买？”
“看看呗，”程博衍笑笑，“现在去饭店太早啊。”
“那……行吧。”项西点点头。
商场离吃饭地儿不远，就隔着条街，不过这片是夜生活主战场，这个时间商场停车场已经差不多全满，他俩排会儿队才停上车。
程博衍带着项西直奔四楼男装，转圈之后项西皱皱眉：“你不如过两天有空去批发市场呢。”
“怎？”程博衍拿起件T恤看着。
“这标价标得也太随心所欲，”项西看看他手上这件衣价签，“破T恤二百多，心脏病够犯八回，这还算便宜……身上这件才三十。”
“质量不样，”程博衍随手把衣服往他身上比下，“买件顶你那个十件。”
“干嘛！”项西往后退步，瞪着他，“不要。”
“没问你要不要。”程博衍又拿起另件看着。
“有衣服，够穿呢，上班都制服啊，”项西已经明白程博衍目，有点儿着急，主要是心疼钱，“下班又不出门。”
“这个夏天就看你这两件衣服都看烦，”程博衍拿两件T恤，又往裤子那边走过去，“觉得这家衣服还不错，都在这儿买吧。”
导购看到程博衍手上衣服，走过来，准备给介绍裤子。
“你别过来！”项西赶紧拦，“别过来！”
“您随意挑。”导购停脚步，笑着说句。
“这样喜欢吗？”程博衍拿条破洞牛仔裤问他，“别啰嗦，好容易有时间逛逛。”
项西看着他手里裤子没有说话。
“就是想给你买两件衣服，”程博衍小声说，“也不是天天买，你穿衣服挺费你不知道？”
“嗯？”项西愣愣。
“袖子都毛边儿你没看到？”程博衍扯扯他袖子，“就想买两件质量好，经得住你穿。”
项西看看自己衣服袖子，还真是，不光是毛边儿，还有点儿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洗衣服时候太狠。
不过以前这种细节他从来没在意过，有钱就买件，没钱就直穿着，要不就是喜欢衣服穿出洞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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