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第二天带到医院去吃。
收拾完之后，程博衍把项西送回超市，自打晚上住到店里之后，项西每天晚上都得压着点儿回到超市，帮着同事关门，检查门窗什
。
“晚上能睡觉吗？不会老得起床吧？”程博衍问。
“能睡，有动静就起来看看，顺便转
圈儿，
睡眠挺好，随躺随睡，随睡随着，”项西跟说绕口令似，“比你值班时候强多。”
“嗯。”程博衍点点头，发动车子却又没有开车。
项西手撑在车窗上，按说程博衍已经发动车子，这时他应该退开步，但他没有动，感觉应该再聊会儿，却又不知道该聊什。
句晚安半天都不愿意说出口。
“……回去，”程博衍敲敲方向盘，“买茶叶事儿，要去时候就叫你。”
“好。”项西呲呲牙笑笑。
“那……”程博衍想会儿，伸手抓住他撑在车窗上手，捏着他食指往车里拉拉，然后低头在指尖上亲下，“晚安。”
“晚安。”项西说话时候感觉自己声音有点儿飘，要没撑着车门，他估计会腿软直接跪倒在程博衍运动裤下。
站在路边目送程博衍车直开出这条路，项西才有些晕糊糊地顺着拐走回超市。
“项西帮拖下地吧，”晚班领班跑过来，有些着急地说，“今天儿子发烧呢，赶着回去。”
“啊，行！”项西赶紧点点头，不过心里有些吃惊，直觉得这个领班看着挺小，居然有儿子。
不过看人还真不能看表面，程博衍都多大，看着也不像有儿子人……不，程博衍本来就没儿子……
陪爸爸逛超市？
什乱七八糟啊！
项西洗好拖把，把店门关好之后，慢吞吞地在店里拖着地，脑子里还转着今儿晚上程博衍那两个吻。
要跟之前比起来，今天这两下要说是吻都寒碜，可不知道为什，偏偏就是今天这两下，让他直有点儿晕，不是大晕，就是小小晕，走路带哆嗦那种晕。
拖地时候下没把握好，拖把棍直接杵到货架上，这个货架是新加，白天宋还说有点儿晃，让张昕联系人过来固定下，还没等他吼出声菩萨保佑不要啊时候，货架上堆零食已经随着晃动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
“哎——”项西扔拖把，拉长声音用力叹口气。
好，这会儿也不晕，也不哆嗦，耳聪目明，清凉解渴，提神醒脑……小片片……
“靠。”项西皱皱眉，蹲到地上把掉地零食包包捡起来。
这些东西长得都差不多，种类还不少，标签全挤块儿，认字儿小能手项西对照着看半天，才把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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