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尝尝。”程博衍上车。
路上有点堵,开快小时还没到地方,程博衍等红灯时候接两个电话,催他快点。
项西能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挺热闹,几个人声音同时传出来。
程博衍笑着说马上就到,项西听这话突然开始紧张。
饭店那边等着都是程博衍朋友,程博衍说过,基本上都是同学,高中大学都有,玩多都混块儿。
不说别,肯定也都是这个城市里有着自己规律平稳生活脸上写着自信那些人,项西低下头打量下自己,自己这样异类……
到饭店停车场,找车位时候,项西几乎想跟程博衍说要不就不去。
“朋友都挺好聊,”程博衍慢慢开着车,“想聊什就聊什,不想跟他们聊就跟聊,不想说话就吃,没事儿。”
“他们聊估计都插不上话吧,”项西还是低着头,“什国际大事经济军事……”
“哎哟,”程博衍笑起来,“你真给他们面子,你看平时说这些吗?”
“那说什?”项西抬起头看着他。
程博衍找到个车位,把车慢慢往里倒:“谁谁谁越来越胖得没人样儿,谁谁生个孩子长得像小猪,什时候块儿去海边浪浪之类,聚会都是为找乐子,又不是开会。”
项西笑笑。
程博衍话不管是真是假,都让项西安心不少。
不过跟在程博衍身后走到包厢门口,程博衍把推开包厢门时候,项西往里看就顿时又紧张。
从小在赵家窑长大,他习惯性地会在第次见到陌生人时就迅速判断这个人各种状态,友好,不友好,能接近,不能接近,好偷,不好偷,好骗,不好骗,能上手揍,见就该跑……
这屋子里有十来个人,围在张加大桌子旁边,程博衍推门进去,就是阵热闹笑声和招呼声。
项西扫眼,友善笑容,轻松招呼,但他也同时看得出这些人无论会聊是什,都跟他不是个世界人,笑容,气质,氛围,都差得太远。
“哎,说是带个朋友来呢,寿星给介绍下啊。”有人在热闹中说句。
“朋友,项西,”程博衍回手揽住项西肩把他带到桌边,“刚19岁,是不是得叫你们叔叔阿姨……”
“然后管你叫哥是吗?”个姑娘马上笑着接句,“寿星脸就是大。”
项西跟着笑笑,没说话。
屋人很快转移注意力,开始挤对个胖子。
项西跟着程博衍坐下,松口气。
大概是人太熟,程博衍也不是什小朋友,生日聚会重点还是放在聚会上,菜上来之后,大家给程博衍敬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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