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指，看
眼墙上
挂钟，“
得回去，该上客，人多。”
“去吧，把门给带下。”程博衍说。
“好嘞。”项西蹦两步，出办公室把门关上。
方寅站在医院门口，看到项西出来就举起相机拍两张，又跟过来问句：“心情挺好？”
“嗯，好着呢。”项西说，跨上停在路边辆电瓶车，车是老板，送餐买菜跑腿儿全是它，车还是绿源呢，就是太破，开起来比走路快不多少，还路叮哐跟带个乐队似。
“为什
这好心情？”方寅问，“工作这累，早上看你那个阁楼也很难受……”
“所以说，”项西转过头看着他，“你，和那些看照片人，永远也体会不到现在心情，高有高开心，低也有低开心，目标不同而已，但有些人只想看到活在最底下那些痛苦，你要觉得这儿拍不着你想要，就赶紧换人。”
“不，”方寅笑笑，“挺好，就冲你这些话，都得跟着你。”
项西心情确很好，而且连着很多天直都挺好。
每天工作不轻松，除灶台前活儿不用他管，别都是他，挺累，也挺脏，但却让他感觉踏实，老板人也不错，他只干不到个月，月底老板还是给他算个月工资。
而且时不时就能往医院跑趟，程博衍在住院部时候他就过去聊几句，偶尔也会跑到门诊，在程博衍诊室外面晃晃。
因为心情不错，对于每天起早贪黑跟间谍似出现在自己前后左右特希望他能苦着脸出镜方寅也顾不上烦。
他觉得自己在这儿打工对方寅来说还是不错，方寅隔不两天就会来，然后在店里要份砂锅饭边吃边观察他。
“这儿菜都你都快吃遍，”项西把砂锅放到方寅面前，“要不你再顺带写份砂锅饭心路历程。”
“没准儿以后开个店呢，”方寅说，又打量下店里，“弄个干净清亮环境。”
“那肯定没生意，”项西说，“这儿吃就是乱七八糟看着特有年头感觉，看就知道是老店，味道好。”
方寅想想：“也有定道理。”
老板娘那儿砂锅快没，项西正准备到后厨拿些出来，身后有人喊声：“两份腊肉，加蛋！”
“好，等会儿啊！”老板应声。
项西听这声音，顿时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不敢回头确认。
“医生说现在要补补营养，”个女声很不满地说，“你就带吃这玩意儿？”
“中午随便吃点儿，晚上带你去吃好。”男说。
项西没继续听下去，低头快步往后厨走，想在老板叫他去收拾桌子之前躲开，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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