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正好拿着
兜垃圾往路边垃圾桶里扔，看到他
车，眼睛都瞪圆
：“你干嘛呢！”
“你以为
想啊！”程博衍放下车窗吼，“什
破地儿油都转掉格！”
正想继续转圈儿时候，前面辆车灯亮，项西蹦起来跑过去，边跑边喊：“来来来来来来！这儿！”
找车位车很多，估计不少车转都不止三圈，这辆车开出车位，立马有三辆车都挤过来。
“操！”项西直接蹦到路上，堵住那几辆路，只给程博衍这边留空，“车位已满！”
程博衍把车贴着项西身后停过去，听到辆车副驾驶上姑娘说句：“妈呀，现在砂锅饭都有抢车位服务啊？”
“等五分钟，”项西扒着车窗飞快地说，“还有四个人，这轮忙完就闲点儿！你是在车里还是到店里……店里可能没……”
“行别管，”程博衍说，“赶紧忙你去。”
“等啊！”项西拍拍车门，转身又跑回店里去。
程博衍看着他背影，还是挺瘦，不过比刚见到时候胖不少，跑来跑去忙活着时候看着挺有活力。
饿，程博衍熄火，从后座拿盒牛奶喝着。
这些街边小店，卫生和营养都让人不敢恭维，但饭菜香味还是很足，他今天忙天，午饭刚吃几口就有急诊病人转过来，他扔碗直忙到下班，现在闻到砂锅饭香味儿简直是种折磨。
客人都吃上，暂时没有新客人来，项西拿着两个饭盒跑过来，拉车门，坐到副驾上。
“哎！忙死，都忙臭，”项西边说边把手上饭盒递给他，“跟们老板说，朋友在等，他就给你做份，你要不要尝尝？让他浇头做清淡些，少放油。”
“多少钱？”程博衍没说吃不吃，接过饭盒。
“白送，听说是是朋友，还是旁边大医院医生，老板就差亲自给送过来，”项西嘿嘿乐两声，“估计你不能吃，不过还是拿过来，老板人挺好。”
“替谢谢他，”程博衍笑笑，“会儿就吃……你包在后边儿，是现在给你拿过去还是……”
“拿哪儿？”项西问。
“你租房那儿啊。”程博衍看着他。
“……哦，不用！不用！”项西赶紧说，“不用，放店里就行，晚上在店里洗澡，能省点儿那边水电费。”
“哦，”程博衍拿盒牛奶给他，“你还没吃饭吧？”
“没呢，老板说这拨客人走就吃，九点吧。”项西低头喝着牛奶，喝得挺欢。
“牛奶小口喝，有利于吸收。”程博衍看着他鼻尖和额角小汗珠。
“小口不，渴死，”项西用手背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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