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过得是不是不太好？”
“挺好
，怎
你挺希望
过得不好啊？”项西叼着烟说，嘴里烟跟着晃动，
下下指着方寅。
“不，是觉得，”方寅想
想，“你很有特点，很有故事，你也很有想法，你30天如果拍出来，会很有效果。”
“你有病。”项西皱皱眉，做个简单总结。
“你不觉得很有意义吗？把你生中某个片段，用影像记录下来，”方寅把相机举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对着他就按下快门，相机咔咔阵响，“而且……”
“药没跟上吧你。”项西对这种行为很不爽，把嘴里烟往他面前吐，烟掉进他咖啡杯里。
“会儿就删掉，就是想让你看看，”方寅把相机转过来递到他眼前，“你看看，以前就说过，你在镜头里特别有感觉，天生。”
项西扫眼，除做展宏图那个假身份证时进过次照相馆，他长这大就没再正经拍过照片，上回看到自己照片也是在方寅相机里。
大概是自己照片看得太少，所以他总觉得相机里这个人不是他。
阳光从右边斜着洒进店里，他叼着烟看着桌上杯子，脸在阳光与阴影交界处，身后是虚化背景。
脸上说不上来该怎形容反正就是不太痛快表情在明暗光影之间让他像是看着个陌生人。
“是不是？”方寅收回相机低头看着，“这就删掉……你要吗？要话可以发给你。”
“不要，删吧。”项西说。
“跟助手直在找人，在公告牌那儿看两天，直等不到，没想到今天会看到你，”方寅把相机放到边，“小展，对这个你有兴趣吗？跟拍你每天生活……当然，这个是有报酬。”
“多少。”项西总算是听到个他有兴趣词。
“天五十，”方寅说，“要不要试下？”
“拍30天吗？”项西看着他。
“这个标题叫30天，但周期肯定不止30天，当然，也不会每天都跟着你，”方寅给他解释，“比如你今天不出门，在家睡觉，肯定不拍，如果你今天要出门找工作，看房子，总之就是你有点儿什事，就拍。”
项西没说话，从方寅烟盒里拿根烟出来重新叼着，在心里盘算着这个事儿。
天五十这个价不知道方寅有没有坑他，但他不打算计较这个价格，如果不是现在他正努力控制着自己跟以前划清界限，他看不上这50块钱，不用给平叔上供，他随便干点儿什个月都不止1500块。
但现在不同，他十几年学来那些本事全都得废掉，现在别说天50，天30他也会考虑。
“钱每天拍完都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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