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连眼睛都没睁。
“哎,先醒醒,”程博衍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弹下,“起来。”
项西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句:“别吵……个病人……”
“现在说自己是病人?”程博衍说,看到项西又睡过去,他伸把他眼角创可贴唰地撕掉,“醒醒。”
项西手从脖子下面棉筒洞里伸出来,在脸上抓抓,又不动。
程博衍在沙发旁边站会儿,弯腰往项西身下兜,把他抱起来。
他并没有多善良体贴,但要是项西就这在沙发上睡宿,病再加重,他感觉自己精力会不够用,光做个病号饭都把他折腾得够呛。
大概是突然身体腾空,项西猛地下睁开眼睛,瞪两秒之后喊嗓子:“啊!”
接着就在棉筒里挣扎着要往地上窜。
“哎别瞎动!”程博衍赶紧吼声,快步走进书房,把项西往沙发床上扔,“摔个骨折能给你接,摔着脑子还得给你找大夫!”
“吓跳,刚梦到站楼顶上,然后就腾空而起!”项西从棉筒缝里伸出手挥几下,“吓死!你怎不叫醒自己进来不就行。”
“你觉得会没叫?”程博衍拉过被子往他身上盖,“行赶紧回楼顶上去吧。”
“在沙发上睡也行,”项西小声说,“你这万把腰闪怎办啊。”
“就你这三两重能闪谁腰。”程博衍关掉灯,往外走出去。
“哎哥,”项西在棉筒里调整下睡姿,“有个事儿刚才直在想,想着想着就睡着。”
程博衍看着他没说话。
“就是吧,你之前说过,你这帮……是有原因,”项西揉揉鼻子,“你对这好是……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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