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句。
“淡啊，但医院
菜是淡，这个是没搁盐，程度不样，你做？”项西皱皱鼻子笑着说，“不过没盐
也肯定能吃完，还是头有人专门给做吃呢，可得吃够本儿，纪念下。”
“搁盐，你平时吃饭口太重。”程博衍看他眼，他脸上那个开心表情，让程博衍没开口说这汤不是给他做。
孙大姐吃过午饭才能回医院，程博衍打算等她回来再走，叫护士帮他买份木桶饭在病房里吃。
“以为你吃呢，”项西看着他手里回锅肉木桶饭，“你刚要说没吃，就不把那些铁棍山药都啃掉，怎
也得给你留点儿。”
“你不用操心……”程博衍其实对这份饭兴趣不大，太咸，油也大，说句抬头看眼项西，他忍不住笑，“你是不是特想吃这份啊？”
“哎，”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吃饱。”
“真不吃？”程博衍夹块肉问他。
“……”项西瞟这边眼，又把脸转回来，张张嘴，“要不尝片儿肉吧！”
程博衍把肉放进嘴里：“想得美。”
“你个大夫！”项西简直无语，鼻子里全是回锅肉香味儿，吃不到嘴就算还被耍，“你个大夫就这调戏病人啊！”
“呆着吧，你现在得吃清淡，这个太油。”程博衍站起来，转身走出病房，上走廊上吃去。
程博衍吃完饭回到病房时候，项西正试着想把床头柜上杯子拿过来喝水。
“叫声不就行。”程博衍过去把杯子递到他手上，杯子是孙大姐去买，带吸管，喝起来方便。
“你不吃饭呢，带着身肉香进来又不让吃，难受，”项西啧声，“也就喝点儿白水解馋。”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坐到椅子上看电视，隔壁床大叔已经睡，程博衍回过头看着项西：“你要不要睡会儿。”
“不，天到晚尽睡，睡得够够儿。”项西叹口气。
“看护士给你拿杂志，看看书呗。”程博衍拿过本杂志翻翻。
“哥，”项西犹豫下，小声说，“不认识几个字儿，这就看个图片，没意思。”
程博衍挑挑眉：“字儿认不全？你没上过学啊？”
“没，上什学啊，没死野地里就不错还上学呢，”项西笑，“就上回……拿你身份证，你那名字都差点儿不认识。”
“程敷衍吧？”程博衍低头看着杂志，“这没什，名字看错人多着呢。”
“不是看错，是……哎算，”项西又喝口水，挺感慨，“你爸妈肯定特有文化吧，这名字看就是有文化人起。”
“是？”程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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