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拿到旁边菜市场花十块钱找人给处理。
回去当当当通乱剁,块儿塞进高压锅里。
吃饭时候二盘过来,给平叔拿两瓶茅台,平叔不太喝酒,相比端着酒杯,他大概还是觉得捧着茶壶更有范儿。
二盘自己个人喝大半瓶,最后把瓶子里酒都倒进杯子里,哐下放在项西面前。
“喝!”二盘盯着他。
“胃疼。”项西说。
“放你妈屁,”二盘筷子都快指到他鼻尖上,“十岁就他妈能喝三两!”
“那会儿不胃疼。”项西夹块被剁成花鸭子放到二盘筷子上。
二盘愣愣,下意识小心地保持平衡,把鸭子放进嘴里。
平叔在边突然笑起来,边喝汤边笑得停不下来。
“操!”二盘回过神来筷子抽在项西手上,“敢他妈耍!”
项西疼得差点儿把碗扣到桌上,看二盘眼没出声。
“妈现在真他妈是越来越嚣张,”二盘摔杯子站起来,把椅子踢到边,把揪着项西衣领把他拽起来,“今儿要不好好教育下你你还真以为你是平叔亲儿子呢!”
“干什!”平叔拍桌子。
二盘扬起来拳头停在空中,转过头看着平叔:“平叔!你不能再这惯着他,你心眼儿好,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灯!馒头走事儿肯定跟他……”
“这是带大孩子,”平叔打断二盘话,盯着他,“要打要骂,要死要活,都是事儿。”
平叔已经说出这样话,二盘不敢当着他面儿再对项西动手,憋肚子火他也只能是把项西狠狠地往椅子上掼,骂句:“活该没人要玩意儿!平叔就他妈该让你冻死在野地里!”
项西手抖抖,眼睛眯缝下,在二盘开门准备出去时候,他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小展!”平叔吼声。
项西停下,全身血都像是翻腾着涌上来,却无处可去,不用毒药都快能七窍喷血。
他在二盘身后对着门踹脚,门发出声巨响关上。
“坐下。”平叔指指椅子,拿起茶壶慢悠悠地喝口,又开始吃菜。
项西觉得自己全身关节都发硬,半天才咯吱咯吱地响着坐到椅子上。
平叔又很慢地吃几口菜,细嚼慢咽地半天才放下筷子看着他:“馒头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他跑。”项西闷着声音说。
“跑哪儿去知道吗?”平叔问,“你俩好得跟亲哥俩似,你应该知道啊。”
“不知道,”项西觉得胃很疼,今天忘吃药,不,不是忘吃药,他早上起来时候放在床头药就都不知道哪儿去,“叔,那些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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