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
多久，老爸终于不再转圈，坐到沙发里：“好吧，
们都冷静
些，左航，有些问题想问你。”
“嗯。”左航抬起头迎上老爸
目光。
“从你手机里这些东西来看，战宇对你是真有那种感情，他还小，感情到底是怎
样，们先不管，”老爸拿过茶几上杯子，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握着杯子手指都有些发白，“你是怎样想？”
“抽根烟，”左航从兜里摸出烟盒，他在家里不抽烟，现在却已经顾不上，点烟上深深吸口，看着吐出烟雾慢慢飘散，“跟他样。”
老爸明显地怔，老妈也转过头来像是不敢相信似地看着他，他知道在这件事上，父母跟他样，都在心里有着最后丝侥幸，现在他把父母最后点希望也砸碎。
“你也……样？”老妈颤抖着声音，“你也样？”
“妈，不想骗你们，也不想推脱责任，知道这事儿……”左航捏捏眉心，“但事实就是这样，对他肯定不只是兄弟感情，就是恋人之间那种感情。”
老爸手中茶杯被他下砸到地板上，巨大碎裂声炸响时，左航觉得自己脑袋像被劈开样。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老爸已经冲过来，抬腿对着他肚子就是脚踹上来。
左航只觉得肚子阵巨痛，在巨大冲击力之下，牙齿在嘴唇上磕，双重疼痛让他呼吸在这瞬间几乎停止，他连人带椅子向后翻过去，摔到地板上。
“左航！这就是你送给们新年礼物！”老爸没等左航爬起来，提着椅子对着他就抡过来，重重地砸在他背上，接着对着他腰又是脚踹上去，“这礼物真好啊！”
左航用手捂着腰，弓着身子脑门顶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
“老左！”老妈扑过去死死地搂住老爸，“你干什！你这是要打死他吗！”
老爸喘得很厉害，在老妈胳膊里挣扎两下，最后把椅子扔下：“就是想打死他！”
“有什不能好好说！你打死他就行吗！”老妈哭着把老爸往边推。
“是想好好说，可是你听听他说话！压不住这个火！”老爸吼着，甩开她坐回沙发里。
“爸，妈，对不起你们，”左航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嘴里有血腥味，他抹抹嘴角，看到手上带出来抹血色，他忍着疼走到老爸老妈面前，跪下去，“知道这事儿怎说都没法让人接受，不想让你们难受，们就是杀也没二话，只是……说事实，不能说对战宇没有那份心思。”
老爸老妈都没有说话，过很久，老爸才颤抖着声音说句：“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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