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较好。”董欢说话带着很重
鼻音，似乎是哭过。
“宝贝儿，你跟前男友还有什
可解释，就这着吧。”左航坐到椅子上，想找烟但发现口袋是空。
苏战宇从自己身上摸
根烟点上，递到他面前，他偏过头叼上，电话里董欢开始低声哭泣：“对不起，左航，
真……对不起你。”
“知道，”左航皱皱眉，他不能听姑娘哭，但董欢哭声却让他莫名其妙地心烦意乱，就好像现在对不起谁是他，“你现在说这些多可乐啊，你说完是不是还得说句没关系啊？”
“跟你在起快年吧，”董欢抽泣着继续说，就跟没听到左航话似，“你对真挺好，可这不是想要那种爱情，觉得们俩在起实在是太没有激情,跟他在起时候觉得自己每天都是轻松快乐……”
左航听这话都快气笑，他打断董欢：“您真逗，约会拉着上图书馆是你吧？到家过夜来带着本《信号与系统》看看晚上是你吧？你想玩激情你装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他妈让你误导大半年以为你就这清心寡欲连做爱都不好意思多做，让哪儿哭去啊！”
“左航你个混蛋！”董欢大概是让左航这通给说懵，愣会才提高声音大声骂句。
“那你还跟个混蛋废什话？”左航说完这句也不等董欢有反应，直接把手机电池给抠出来，往桌上砸，“激情你奶奶！”
电池在桌上弹下，蹦进桌上汤盆儿里。
苏战宇直坐在边儿上抽烟，这会赶紧跳起来把电池从汤里捞出来，抽两张纸巾擦着。
左航大概是不解气，挥手把手机也往桌上砸过来。苏战宇边擦电池边盯着他手，估摸着他气急得来这手，所以在手机砸到桌上之前，伸手捞给接住：“要不你砸吧，比手机结实。”
左航没顾得上理他，胃里打从刚才接董欢电话就直在翻腾，这会儿动作大，翻腾得更是风声水起。
“边儿去！”左航推苏战宇把，冲进厕所，对着马桶就跪下去，跟见皇上似，抱着皇上腿就吐上，真对不住皇上。
胃里那种难受劲儿简直没法提，就觉得谁拿着个船浆在里头搅和，他整个人个劲发软，捧着马桶圈吐得眼泪都下来。
最关键是，现在酒劲都上来，他晕得天眩地转，老有往马桶里脑袋扎下去冲动。
“喝点水。”苏战宇不知道什时候跟进来，扳着他肩把杯水递到他眼前。
他全身没劲儿，接过杯子直接往地上坐，靠在苏战宇腿上就动不，但理智还没完全消散，他知道这会儿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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