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嘴里之后，他还是仰着头，像定格
样。
“爸，
们知道，知道。”付坤握着杯子，向不太善于表达
老爸要不是喝酒，铁定说不出来这样话，虽然有点儿颠三倒四，却还是让他眼眶热。
“喝啊你！”老爸指着他。
付坤笑笑，把杯子里酒口气都喝。
“哎哟好感人，”老妈啧好几声，站起来，“弄得跟要上战场样，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喝呗，付坤收拾！”
“没问题。”付坤也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碗碟。
老爸坐到旁边沙发上，拿起小茶壶喝着茶。
付杰还定格在椅子上，老妈看他眼，有点儿担心地小声说：“你弟是不是扭着脖子？”
“付医生，”付坤凑过去，看到付杰眼里泪光，“去洗洗睡吧。”
“嗯，”付杰没动，颗泪珠从眼角滑出来，他很快地用手擦下，“付老板帮个忙。”
“怎
？”付坤问。
“扶下头……”付杰皱着眉，“好像真扭。”
“哎，您真牛！”付坤伸手托着付杰后脑勺慢慢把他脑袋给扶正，“能立得住？撒手？”
“烦死，”老妈斜付坤眼，“是扭又不是断！”
付杰摸着脖子活动下，眼前有点儿发花，估计是最后那半杯酒喝猛：“没事儿，大概是喝多。”
“不是大概，是肯定，您就没有不多时候，赶紧洗洗睡觉得。”付坤叹口气。
付杰去洗漱，付坤在客厅里陪老爸老妈说话，老妈时不时伸手在他脸上捏把：“你在园子里怎吃饭？”
“用碗盛拿筷子塞嘴里吃，”付坤搂着她肩，“跟在家里吃时候样。”
“你这人怎这讨厌？”老妈推他把，又啧两声，“估计经常塞鼻子里，要不怎瘦这多。”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参北斗啊！”浴室里突然传出付杰半吼着歌声。
老爸拿着茶壶手抖下，茶洒到裤子上，赶紧站起来个劲儿地抖。
“哎哟亲娘！”老妈也吓大跳，手在胸口拍着，“付半杯抽风！”
付坤乐得不行，起来到浴室门口拍拍门：“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付杰在洗脸，水哗哗地冲着，“喝咱酒！上下通气不咳嗽！喝咱酒！见皇帝不磕头！”
付杰回屋之后，在屋里又乱七八糟地唱堆英文歌，大概是闷在枕头上唱，声音还算不太吓人。
付坤跟老爸老妈聊到快12点才洗脸进屋睡觉。
关上房门时候，他莫名其妙有点儿心慌，老觉得这个卧室门进得不坦然，跟做贼似。
老爸老妈倒是没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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