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没动。
过
会儿他站起来脱光，低头打量自己
时候又想起之前跟付杰面对面站在这里情形。
抚过付杰身体时感觉还清晰地留在他手心里。
他下意识地把手心贴在自己小腹上，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反复闪过付杰赤裸身体，那些漂亮肌肉线条，挂着水珠光滑皮肤……
“操，”他咬咬牙，往墙上甩巴掌，“操！”
操完两声之后他又沉默，心里欲望正蠢蠢欲动地在他身体里缓缓爬行，所到之处留下串串细细电流，让他在雾气环绕浴室里呼吸越来越急促。
喝多啊。
付坤坐回马桶盖上，靠着闭上眼睛，手往下伸去时候他没什
思想斗争。
付坤今天洗澡时间比平时长，付杰没去猜测付坤为什在浴室里呆这久，他静静地抱着被子趴在榻榻米上。
没有睡意。
酒劲儿也没有自己想像中持久。
付坤给他涂沐浴液时候他差不多就已经清醒，其实个晚上他虽然头重脚轻走不稳站不住，但心里却还是挺明白，应该是没喝到塌糊涂境界。
虽然有点儿晕乎乎，付坤反应他还是看得挺清楚。
但那又怎样？
本来应该欣喜若狂事，现在却让他除郁闷，再也没有别情绪。
付坤事，付坤自己肯定清楚，他回应就是他态度。
付杰翻个身，听见付坤出浴室，脚步声往卧室这边走过来。
他迅速闭上眼睛，把呼吸放缓。
付坤进屋，走到榻榻米旁边站小会儿，弯腰把他踢乱被子拉好，付杰感觉到他拿走枕头，然后走出卧室。
听到付坤关门声音之后，付杰重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直以来，他始终沉在自己性向和感情里，压抑着这些秘密让他很累，付坤是他喜欢第个人，甚至在清楚自己性向之前，就已经喜欢，也是唯个。
他没有经验，他不知道该怎控制自己感情。
束缚着他东西很多，天比天更强烈感情疯狂地冲横冲直撞着，但始终找不到出口。
在付坤几乎已经是完全直白态度之下，这些冲撞和挣扎只让他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窒息。
他有过不顾切想法，他对付坤说不起，是对不起，自己有过豁出去念头，但是……
哪怕是他已经能体会到付坤挣扎，又怎样？
付坤那些对不起，反复对不起和他泪水就是回答。
对不起。
对不起。
第二天醒来时候，枕头边扔着小闹钟显示已经是中午11点，付杰觉得脑袋有点儿发涨，但没有太难受。
付坤枕头已经放回来，付杰轻轻拍拍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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