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离得老远就绕开。
“这儿呢!”孙玮转脸把舌头伸得老长地让他看,“你看,看到没?”
“看到看到,”付坤赶紧推开他脸,怕他会顺便在自己脸上舔舌头,“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先醒醒酒?”
“好,澡堂子!”孙玮大着舌头喊。
“怕你淹澡堂子里,”付坤拖着他往路边花坛旁凳子走过去,让他坐下,“先在这儿呆会儿。”
付坤跟孙玮在路边石凳子上坐晚上,孙玮先是吐,吐完说胡话,胡话完要水喝,喝完水以后酒劲过去不少,往椅子上靠就睡着。
付坤叫不醒他,也打不着车,出租车看到孙玮那样都是踩油门就跑,他只得跟孙玮俩像无家可归流浪汉似在街边迷糊晚上。
等到早上孙玮醒,他俩才各自回家。
付坤回家时候,在楼下碰上带着丢丢出来跑步付杰。
“回来?”付杰看到他愣愣,“没睡啊?脸色有点儿差。”
“别提在路边猫宿,困死。”付坤习惯性地想要抬手搂搂付杰抓抓头发什,手都抬起来,又突然觉得也许不该这样,想收回来又觉得不太妥。
正举着手不知道该怎办时候,付杰笑笑:“那你上去补瞌睡吧,跑步去。”
付杰带着丢丢很快地跑开,付坤收回手,慢慢上楼。
付杰跑得很快,跟逃跑似,跑大段路,丢丢跟不上它在后面拼命叫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蹲下等着丢丢跑过来摸摸它头:“丢丢啊,你有没有感觉到……哥……”
丢丢舔舔他手,扭头从路边花圃里咬根草嚼着。
付杰叹口气,站起来:“跑圈啦,你还跑吗?”
丢丢跳进草里趴下,付杰笑笑:“那你在这儿等。”
付杰平时跑步般是三个大圈,今天跑两圈半就有点儿累,不知道为什。
还有点儿烦躁,就像是这圈是永远跑不完,来回圈圈地转,同样路线,同样景色……
他对着路边块石头踢脚。
之后日子,似乎又回到平静,付坤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大通,他每天上课下课晚自习。
从暑假到再次开学,付杰觉得付坤变化很明显,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仅仅是不再跟他搂来搂去也似乎算不上什变化,他俩以前也不总是这样。
付坤还是经常会在晚上回来时候给他带宵夜,他复习时候,付坤都不会睡,直在旁边画画或者看漫画陪着他,等他复习完收拾时候,付坤才会躺下。
这切都跟以前没有什变化,但付杰还是感觉到……疏远。
是,在切如常表面下,是付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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