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付杰还是搂着他没撒手,死死勒着他腰。
付坤没动,他能感觉到后背衬衣湿片。
“截儿,”沉默会儿之后,付坤很艰难地开口,“那个女,是……你妈?”
付杰突然松开他,在身后带着哭腔吼声:“妈叫肖淑琴!你是傻逼吗!”
付坤吓跳,赶紧回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摸好几下,再把他搂进怀里:“是是是是是,是傻逼,你妈是肖淑琴,你是们家儿子,你是亲弟弟。”
“谁也别想让离开这个家步!”付杰从他怀里挣出来,跳下车,“谁也别想!”
付杰全身都在发抖,眼里泛着泪光,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付坤从来没见过付杰这样,付杰向对什事都很平静,甚至连高兴不高兴都表现得不明显,现在这个样子,让付坤顿时心里疼得都快揪块儿。
他下车,抱住付杰,使劲揉着他头发:“知道知道,谁也别想……截儿你别这样,哥跟你保证,咱家谁也不会让你走,谁也不会让人把你带走!”
付杰扯着他衣服,手还是在发抖,不知道是气还是害怕,或者是莫名其妙激动。
最后他把掐在付坤腰上。
付坤抽口气,疼得直想掐付杰脖子。
付杰劲儿很大,指尖隔着衣服都掐进他腰上皮肤里,他都能感觉到掐破皮儿,但他没动,咬牙挺着。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也许没过多久,总之腰上被掐破地方都疼麻,付杰才终于平静下来,松手,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沉默着。
付坤绷紧肌肉总算是放松,这放松,他差点直接跪下,往后靠在桥栏杆上才算是站稳。
付杰抹抹脸,眼里泪水已经收回去,只是眼眶还有些发红。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皱着眉看看付坤:“是不是破?”
“啊?”付坤扯过衣服看看,衣服在腰位置上有两个血点,“是。”
“这不经掐。”付杰说。
付坤愣半天才说句:“以后多掐掐就经掐。”
付杰掀开他衣服,盯着付坤被自己掐得红片还带着小口子腰:“定是练过。”
“是,九阴白骨爪,”付坤看着付杰,不知道他现在这个反应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你说现在去练个金钟罩还来得及?”
付杰轻轻叹口气,顺着桥头土坡慢慢走下去,坐在河边,盯着河里闪着光水。
付坤把车锁,跟下去,坐到他身边。
“哥,你说,”付杰往后躺到土坡上,闭着眼,“她知道咱家在哪儿?”
付坤没出声,过会儿才问:“她来找过你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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