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度数不高。”江阔闻闻酒,看段非凡眼,“你喝点儿应该没事儿。”
“高也没少喝。”段非凡笑笑。
“就你那个嘴,”江阔小声说,“这种时候是不是怕上火?”
“喝酒上火吗?”段非凡问。
“不知道啊,”江阔说,“在家时候吃什刘阿姨都说会上火。”
段非凡笑起来:“没事儿,这酒就是老乡自己酿那种甜酒,跟糖水儿差不多。”
服务员推开门,喊声:“当心脑袋——”
江阔背对着门,这嗓子他直接准备站起来,好在反应速度够快,他往段非凡那边靠靠,让出位置。
手往段非凡椅子上撑时候,撑到段非凡腿上。
他顺手就捏捏。
段非凡猛地转过头看着他。
“嗯?”江阔也看着他。
段非凡没说话,笑着往他手背上弹下。
“嘶!”江阔很短地抽口气。
段非凡又马上在他手背上搓两下。
陆诗要都是这家招牌,虽然都是烧烤,但有不同做法和不同材料,服务员排着队进来,往桌上放三个巨大盘子。
段非凡问服务员又要把小切肉刀。
“来,走个形式,”董昆举起杯子,“今天很开心,谢谢小诗安排。”
“客气客气。”陆诗笑着说。
大家仰头喝酒。
“可以啊,”大炮说,“这酒比想象要好喝些,有点儿甜,好像度数也不高。”
“像女孩儿喝那种,”丁哲说,“酒精饮料。”
“话别说那满啊,”陆诗说,“老板说,这酒后劲儿大。”
“嗨,”刘胖摆摆手,“们喝多少酒,后劲儿大酒不是这个味儿。”
“吃!”孙季喊。
江阔拿串巨大不知道什肉,块儿有半个拳头大。
“分下吧。”江阔用筷子扒拉下来块放到段非凡碗里,又弄块到自己碗里,剩下两块给大炮。
“豪迈点儿。”大炮拿着串儿口咬着甩头。
江阔低头咬着肉,还没怎用劲,只是刚扯,门牙上他已经遗忘酸痛再次袭来。
“靠。”他用手捂着嘴,拧着眉,等着酸劲儿过去。
“怎?”对面刘胖看到他,“牙疼?”
“牙疼?”丁哲愣,“你俩今天跟嘴干上啊?个撞烂嘴,个牙疼?”
“不是,”江阔有点儿心虚,虽然他不介意有人知道,但多少有点儿隐私差点儿突然,bao露感觉,“烫下。”
“慢点儿吃,啊,没人抢,管够。”丁哲很潇洒地挥挥手。
大家注意力又重新回到食物上时,段非凡看江阔眼:“是牙酸吗?”
江阔啧声没说话。
“是那颗磕破嘴犯罪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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