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看看就明白。”
“这上面是个什?”江阔问。
“指南针。”段非凡说。
“指南针?”江阔立马拿着牌子来回指。
“动不……”段非凡说,“你脑子呢。”
“哦。”江阔低头在图案上搓搓,这个匠人活儿确不细,指尖能摸到银丝轮廓,“为什做个指南针?”
“指南。”段非凡说。
“说得好。”江阔点点头,“茅塞顿开。”
段非凡把相册放进衣柜里。
回过头时候江阔还拎着那个小车挂来回看着,这会儿还走到窗边对着光看。
“还没看明白吗?”段非凡说。
“第次收到这精致手工玩意儿,”江阔说,“会儿挂车里去。”
“你车里不是挂个?”段非凡记得他车上空调出风口那儿有个非常小车挂,只竖着中指手,这风格跟他做这个相去十万八千里。
“那个随便买来玩,”江阔说,“这个好,又不重。”
段非凡笑笑。
“谢谢啊,”江阔把车挂放到兜里,“非常惊喜。”
“也是。”段非凡说。
“你就别是吧,”江阔说,“你是不是天天看来回忙活跟看戏样,都猜到还跟那儿装傻。”
“哪有功夫看你,”段非凡说,“牛三刀这几天生意火爆。”
“下午真不用帮忙?”江阔问。
“嗯,忙差不多,”段非凡看看手机,“叫俩表弟过来帮忙,晚点儿段凌下班也过来。”
“走,”江阔挥手,“浪去。”
车在停车场寂寞地杵着,上面落满灰。
江阔围着车绕圈,啧啧啧地用手指头转圈抹道:“好惨。”
“你不是隔几天就来挪下车,才发现它惨啊?”段非凡说。
“都晚上来,”江阔说,“主要就看看车压什……算先去洗个……算就这开吧。”
“没钱洗车啊?”段非凡说。
“不光三千五没花掉,”江阔说,“这两个月复习没怎出去,还攒下钱来,这得回去显摆,能不花就不花吧。”
“要不……”段非凡想想,“自己洗?”
江阔看着他。
“老刘那儿有水枪。”段非凡说。
“是不是疯?”江阔说,“居然觉得可以。”
“那谁知道呢,”段非凡说,“第次见你时候就没觉得你太正常。”
“你会洗吗?”江阔问。
“你还真洗啊,就是让你过去冲下,”段非凡说,“把灰冲掉点儿就行,这冷天你想怎洗?”
江阔上车,没着急发动,先把之前小车挂取下来,换上段非凡做这个。
说实话,这个车挂并不是段非凡专门做给他礼物,也不知道为什段非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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