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
他都不知道这是怎
。
从父母离婚到老爸入狱再到现在，这些年里，他为这些事落泪
次数
盒龙须糖都能数得过来。
今天本来也没什大不事，相反老爸看照片其实还挺兴奋。
但他却突然有点儿绷不住。
正哭得有点儿刹不住时候，老板娘把几盒龙须糖都装好，拎到他身边时候停住，似乎不知道要不要开口打扰他哭兴。
“好吗？”段非凡也管不尴不尴尬，抬头问句。
“哎哟，”老板娘看他脸，赶紧从桌上抽两张纸巾递过来，“这是怎，擦擦。”
“谢谢。”段非凡把纸巾按在脸上。
“是不是钱有困难啊？”老板娘说，“不收你钱，别哭啊。”
……倒也不至于。
段非凡顿时这个眼泪就有点儿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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