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是会吃，”江阔戴上手套，“闻这味儿就知道牛肉不错。”
“
会儿那锅煮好
你尝尝。”老叔说。
“他是来干活儿
，不是来吃。”段非凡说。
“看他干不，”老叔说，“他长得就不是干活儿样子。”
“那像呗！”段非凡喊起来，“从小长得就像！”
老叔笑起来。
“不像！就你老叔才像，”老婶说，“们非凡从小就长得好看。”
“拿肉！”段非凡指挥江阔，“放锅里。”
江阔拿起两块儿老叔切好肉：“冰啊？”
“这是昨天腌冰好，”段非凡说，“今天就是切去煮。”
“为什
要冰？”江阔把肉放进个很高锅里。
“更容易入味儿。”段非凡说。
江阔看看自己手上沾满酱油手套：“还没这抓过大块儿生肉呢。”
“继续，把案上那堆都放进去，”段非凡指挥，“今天保证让你抓够。”
“……并不是在表示遗憾。”江阔甩甩手。
段非凡低头看看身上围裙，好几滴酱油。
“不好意思。”江阔说。
“看你挺好意思，”段非凡在酱油点子上弹下，“快。”
肉放大半锅，段非凡又指着那边放着几桶纯净水：“倒水。”
“拿得动吗？”老婶不放心地问句。
“……不至于。”江阔有些无语，“拿得动。”
段非凡在边笑得很愉快。
江阔摘手套，准备把锅拎到水桶旁边去倒水。
“把锅拿过去，倒水再搬过来，得两趟，”段非凡说，“把水桶拎过来倒进去直接锅放就完，哪个轻松？”
“差不多。”江阔看着他。
段非凡没说话，做个您请手势。
江阔犹豫下，去拎桶纯净水过来。
次可能没有太大区别，但老叔那儿还在切肉，还有五个火是空着，那就至少得弄五次，他决定还是按段非凡这种熟练工建议来。
然后就是往桶里倒水，就仿佛是昨日洗衣服场景重现，水倒进去打在牛肉上瞬间，就溅他腿。
接着就是放香料，老婶已经把香料都归好堆堆，装到布兜里放锅里放就行。
他端起锅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是真重。
还好自己多少是个训练过几年人。
他把锅放到那个连环灶上，火烤得他脸都有些发烫。
“江阔还是有点儿肌肉啊？”老婶拿着个大勺边往锅里加上酱，边回头跟段非凡说。
“有，”段非凡总算帮他正名下，“俯卧撑百个随便做人。”
“真啊！”老婶惊讶地说，“看不出来。”
“继续。”段非凡拍拍手，“加油，再来锅。”
江阔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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