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儿还当得这卖力,让爹知道再把那点儿零花给震没,你看是那种共患难人吗,”大炮摇摇头,想想又敲敲车门,“江阔,要是你,高中都不上。”
江阔看他眼:“你这资质,九年义务教育算深造。”
“没错,这就叫对切事实都有正确认知,”大炮打几个呵欠,又叹口气,“就特别想问你,为什非得去这个学校,你去坐四年牢感觉你爸都不会气成这样……”
“夸张啊。”江阔打断他。
“就这个意思,你个逆子不就是他惯出来,”大炮脸不屑,“永远就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要给他成长空间。”
“不愧是发小。”江阔冲他竖起拇指。
“你爸这生气,就是已经预见你这学上不上也就那回事,”大炮想想,“不如直接回家继承家产,不用多,觉得民俗村那块儿给你就行。”
“做梦呢,”江阔笑起来,“高考完第二天他就给安排,让去小区形象岗站着。”
“也不奇怪,毕竟亲爹最解你,”大炮很感慨,“这打下江山以后不知道落谁手里,个好吃懒做,个神……”
“给你分钟,”江阔脸色瞬间沉下去,声音里带着明显不爽,“查下最近镇子在哪儿,村子也行,自己走过去。”
“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大炮干笑两声,看着手里可乐,“今儿可能兴奋,你也知道就这德性,说话不过脑子……这可乐不对劲……就随便句……”
“别太随便。”江阔看着他。
“是不是下雨。”大炮突然把胳膊伸出车窗,转开脸有些尴尬地强行转移话题。
江阔抬起头,几大滴雨直接砸在他脸上。
“走不走!”大炮喊。
他从引擎盖上跳下去,就这几秒钟,头发和肩膀已经被浇湿。
“开,”大炮跳下车,“这雨天不放心你开。”
江阔没理他,坐进驾驶室,甩车门把大炮关在雨里,接着就发动车子。
“操|你大爷!”大炮反应还是很快,边回头往副驾跑边吼,“江阔你什意思!”
“你不说你不开吗?”江阔把大炮放在副驾手机往车窗外扔,脚油门,车带着发动机轰响冲出去。
大炮在后头肯定骂人,但听不见,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在突如其来,bao雨中边挥手边跑身影慢慢消失。
江阔把音乐打开,声音调大。
雨水在他关上车窗之前已经充分地湿润车厢内部,他伸手扯张纸巾擦擦脸上水。
后视镜里已经片模糊,别说是大炮最后身影,就连路都已经没。
前方也是同样情况,大灯只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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