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也低下,像是在表示歉意,又像是在表示服从。
雾原秋慢慢松开手,开始检查它身体,发现它身上原本伤基本都愈合,但体型没多少变化,和原来差不多大小,也没有多长出条腿或是另套牙齿。
要说唯有点差异地方,除肤色,似乎就是它身上褶皱多些厚些,但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明显。
或者说,它又丑点,只是以前就很丑,现在再丑些,真看不太出来。
不过,这仍然是最显眼变化。
雾原秋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那药丸是用来降魅力值?只要吃得够多,就能把自己吃成个丑逼?
他在那里把狗前前后后检查好几遍,还和狗商量几句,表示如果它现在能说话,可以尽管说,他是很开明,在他眼里人和妖都样,他不会搞歧视。
会飞也行,会钻入阴影也可以,喷火吐水隐身都可以来套,总之尽管表现出来,以后大家就起混,吃啥你吃啥,不要藏着掖着,那没必要,自己从没打算过把它切开看看。
沙皮犬没理他,在那里“愁眉苦脸”地站会儿,见雾原秋不肯让它离开,似乎累,原地趴下闭上眼睛,很快睡着,还打起鼾,嘴皮子颤颤。
雾原秋有点不甘心,摇摇它,但怎摇这狗都不醒,体温好像还在缓缓升高。
他摸着下巴考虑会儿,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也许得再观察两天。
那就再等等好,说不定药效温和,真是持续发散型。
也不差这点时间。
他又把狗笼子搬过来,将这沙皮犬塞进去,重新挂好锁,想想又不太放心,又回到正常世界,出门买狗链、狗项圈和狗钉回来,把它系在地上。
倒不是怕它跑,这里就是个牢房,能跑他第跑,轮不到这狗先跑,主要是怕它醒过来又自己开锁到处乱窜,给森林里树精狱卒捆绑SM。
然后,雾原秋就直接奔着他训练场去,今早他就没训练,晚上再不练,今天就等于荒废。
他花近三个小时把训练计划搞遍,在最后打击草卷木桩时,回忆起白天南三知代那超级凌厉两脚,忍不住模仿下,冲着草卷木桩就是脚。
好痛!
他捂着脚坐下,感觉大脚趾要断,估计没用对位置,发力也有点问题,或者这招要练,最初不该直接踢木桩,得有个适应过程。
看样子这些技法想自己摸索不太靠谱,事倍功半,还是要先去搞清理论和套路,然后再回来实践。
他在那里缓好阵子才觉得脚趾没事,赶紧溜回到山谷,又去看看沙皮犬情况,发现它还在睡,便直接回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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