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下,红玫瑰是您强行点。”
“哦。”齐越拿过碗喝口汤,“那你干嘛买呢?”
“你现在不是老板。”顾中咬牙指指他,“现在是看你是个伤员”
“汤是你妈做吧?”齐越问。
顾中盯着他看会儿,有些无奈地坐回凳子上:“是。”
齐越这次伤得不轻,虽然吃东西时候顾中几次想问问伤情,他都没有正面回答,都东扯西拉地绕过去,但顾中还是能从他动作里看出来。
走路很慢,吃东西拾不起来胳膊,坐着吃会儿就让他把床给摇起来,得靠着。估计腰或者肚子上也有伤。
顾中不知道齐越这伤跟上回事儿有没有关系,只知道齐越这回挺惨。
“炮楼还开业吗?”他问。
“不开业吃什。”齐越回答,“出院就开业。
“又得重新招人吧?”他想起来第次去炮楼情形。
“嗯,你写那个招人纸壳还留着呢。”齐越说。
“要不”顾中犹豫下,“让回去吧?”
齐越看他眼没说话。
“反正也还得找地儿打工。”顾中说,“去炮楼还能吹吹空调,喝点儿咖啡,吃份牛小排。”
“你别去。”齐越说,“你要想找个咖啡店,可以给你介绍,比这儿还轻松,也不用收拾三层楼,吃喝样管够。”
这回轮到顾中不出声。按说如果有个同等环境待遇还不用这累地方他应该很愉快才对。
但他并不愉快,反倒挺失望。
“怎?”齐越夹颗花生米放到嘴里,“你还买得挺全,花生米都买,怎不买酒啊。”
“大夫说你不能喝酒。”顾中在食品袋里摸会儿,摸出罐啤酒,打开来喝口。
“哟。”齐越看就愣,“学会气人啊?信不信揍你。”
“你得吧,你拿什揍啊。”顾中看他眼,又喝口,“感觉你身上就没有好地方,有没伤地儿吗?”
齐越笑起来道:“会儿护士进来收拾你,病房不许喝酒。”
顾中没说话,仰脖子把酒往嘴里倒大半罐,然后抹嘴说:“给你留两口,要吗?”
齐越伸手过来拿罐子,顾中把手缩道,“不想去别咖啡店,让回炮楼吧,都待习惯。”
“不是成天嫌说话不合适嘛。”齐越笑笑。
“反正你损也习惯。”顾中叹气。
齐越没说话,拿过他手里罐子,把剩下那点儿喝掉。
直到吃完饭,顾中把东西都收拾好,他才靠在床头说句:“知道吗,你不能回去,别人可以,你不行。”
“为什?”顾中看着他。
“因为别人都会跑。”齐越转过头也看着他,“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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