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穿着黑西装,脸凶恶就差在脸上写上‘不是好人’这五个字彪形大汉冷冷出声。
埋水泥沉海是便宜犯事人,对方做事情就是受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不让对方付出最惨痛代价,这桩事怎也过不去。
被称呼为顾爷老人没有出声说什,只是继续轻轻拍哄着怀里哭声渐低下来婴孩,等怀里刚出生不久小团子哭声变成抽抽搭搭快要停下那种,顾西程才停下他顺拍背脊动作。
顾淮其实早就哭累,刚出生婴儿本来就是天能睡十几二十个小时类型,哭对婴儿来说能算是种运动,因而顾淮哭着哭着其实就非常困倦。
自己哭声自己听得最清楚,即使意识已经是个成年人,这种本能哭声也是没办法下停止。觉得又吵闹又困,在这期间顾淮甚至都没怎听清周围人是在讲什。
“呜、呜呼……呼……”再过会,吸下顿下抽搭哭声也慢慢停下,困倦睡意汹涌袭来,顾淮很快在这种被安稳抱着状态下入睡。
在最后丝清醒意识都陷入黑暗以前,顾淮还勉力思考下自己刚才好不容易捕捉到个信息,他好像有听到类似说要报仇说法。
报仇……报什仇?
思考着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但没能再继续想下去,汹涌困倦睡意就让哭累顾淮进入梦乡。
抱着小团子终于入睡,顾西程才分出只手从手下手里拿回自己手杖,继续将之撑于地面。
方才手背上因用力过大而绷起青筋现在已经消下,如老人面上已经收敛起来些外露情绪,顾西程用带着薄茧指腹摩挲下手杖上龙头,此时才终于开口道:“现在不是以前,有些规矩们得守。”
“犯事人要查,抓到以后怎处理,自有想法。”说完这句,顾西程把拄着龙头手杖往地面轻敲下。
叩击声很轻,但在房间里听见这道声音所有黑西服人员都瞬把背脊更加挺直些,不敢表现出丝毫轻慢,行动致地相继点头应是。
“明.慧有给这孩子取名字,单名淮,你们以后知道该怎称呼。”怀里幼小团子睡得安稳,顾西程低头望着,这位神色内敛、不苟言笑老人眼神终于难得地柔和些许。
房间里在场除医疗团队人员以外,基本都是曾经过过刀口舔血日子人,身上戾气还是有所残余,不是说过就能过上普通人日子。现在望着在自家老大怀里安安静静乖巧睡着小团子,这些个‘黑西服’们个个还有点不太适应,说起来,他们真是没怎见过这小小孩。
就这点点大小,以后真能长高长大吗……?
对方出生就没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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