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脚都还没来得及过来,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警报器响三次,然后最远处高压红色指示灯亮起来,并以极快速度向他逼近……
不能再拖!
谢清呈:“你他妈跳啊!!”
贺予心知别无选择,咬牙,松开铁网,闭上眼睛,直直地往前摔下去——
“砰!”
只听得声闷响。
贺予整个人都扑在谢清呈身上,当真被谢清呈给搂着腰紧紧抱住!
这个场景如果换做是个女孩子扑进谢清呈这种帅哥怀里,肯定很浪漫。
可惜贺予是个身高189cm青年,这结结实实撞,谢清呈尽管将他牢牢护住,却还是被冲力推得踉跄两步,最终被贺予结结实实压在砂石地上。
“咳……”
谢清呈被撞得太重,贺予胳膊肘正好硌在他肺部,他忍不住咳嗽出声,喉管里隐约泛起些血腥味。
贺予摔靠在谢清呈胸膛前,抬头就看到谢清呈蹙着剑眉低声咳嗽模样,立刻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把谢清呈也并扶抱起来。
“哥,压痛你吗?你没事吧?”
谢清呈咳嗽着摇摇头:“你呢?有没有受伤?”
贺予没想到谢清呈真会这样护住他,没回答,忽然抬手抱他下,低声道:“没有。你好帅。”
“………”
“哥哥,你真好帅。”
这孩子就是神经病,这档口还来和他掰扯这个。
谢清呈轻轻咳嗽着,拍贺予脑袋下:“赶紧走。”
高压网路这边没有什防护措施,在他们看来,百万伏特电压就是最好屏障。
贺予和谢清呈只遇着个懒洋洋保安,借着夜色也毫无难度地避让过去,而后他们就来到志隆总部后门。
那里有把铸着青面蒲牢机械重锁。
机械锁是沪州最有名钢铁工厂下属部门产制,光铁销就有三公斤沉。
贺予看着这锁,头就疼,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谢清呈从随身带着物件中拿把很像是刀刃似工具,对他说:“你让下。”
“你会撬锁?”贺予愕然道。
谢清呈俯身,边小心地用工具在试探着里面锁芯,边聆神听着锁扣咔哒声音。
然后说:“志隆总部基建石上按要求写着建筑物落成时间,年份,监管以及承办单位。这把锁上也有沪钢标识。”
“那又怎样?”
“邻居里有个叔叔,在沪钢工作快四十年,负责铁锁熔制这个车房三十年。”谢清呈道,“90年到20年沪州这些大厂重型铁锁都是他负责锻制。问过他开法。”
贺予:“………你们沪州人真是深藏不露。”
谢清呈瞥他眼,没说话,过片刻,锁眼处传来连续好几声咔哒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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