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
“谢清呈,那只是个梦而已。”
谢清呈脱力地躺在那里,他浑身都冷,只有手掌心是热,他紧紧攥着那点温热,花好久才从噩梦中泅度而出。
他回神,发现自己紧抓着不放竟然是贺予手。
他立刻把手松开。
谢清呈边以种非人镇定,收拾好自己脸上那点不该有脆弱,边强撑着坐起来。
他没去看贺予脸,余光瞥见贺予手背,少年手背被他攥到留根根红印。
他沙哑道:“抱歉。”
“……”
“……去洗个脸。”
谢清呈刚要起身,就被个强势力道拽下来,他本来就有些初醒时步履不稳,加上条胳膊使不上力气,下子就被拽着摔回沙发上。
谢清呈透过自己散乱额发,对上贺予气得咬牙切齿张面庞。
“你干嘛非要跟这个样子。你好好躺着不行吗?”
“……放开。”
回应他是贺予更蛮横力道。
谢清呈皱眉道:“…重。”
贺予不理他,居然就那把他抱起来,小伙子平时科学锻炼,身体素质很好,抱个米八大男人也没有太狼狈。
倒是谢清呈,脸色顿时难看坏:“你他妈,放下来!”
贺予把人抱进卧室,重重往床上扔,自己也跟着压上去。
谢清呈:“你——!”
贺予近距离看着他眼睛:“现在才凌晨四点。你好好睡觉不行吗。”
“……”
“陪你起。”
谢清呈身体很冰冷,他年纪已经不轻,体质又不好,血液循环不那通畅。尤其是惊梦之后,更是手脚冰凉。
贺予却是很热,二十岁男孩子身上往往像个火炉,他这样抱着他,从生物本能上来说,不可谓不舒服。
但谢清呈不喜欢。
他不喜欢被抱,更不喜欢被男人抱。
谢清呈说:“不困,你松手。”
“睡觉。”
“你自己睡,松开。”
低感情欲望人往往会忘记掉世界上其他人并不是像他们那样无欲无求。
谢清呈在床上和贺予纠缠拉扯,免不肢体磨蹭接触。
贺予是个生理正常,二十岁男大学生,又不是像谢清呈那样性冷感熟男,哪里经得起这样厮磨,渐渐,贺予眼瞳颜色就深起来。
他低声道:“谢清呈,你不要再动。”
谢清呈听更不舒服,这人不但不听他,居然还命令他,他看他就来火:“你是打算在凌晨四点和玩动动就是木头人吗幼稚鬼?”
说着就要下床去。
贺予砰地声,猛把他推在床褥中央,垂眼睛,连呼吸都沉:“你怎能体谅所有人,就是不体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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