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在他面前都近乎无效。
“……你听着贺予，
答应
你，那也是答应你床上
事情，下床你什
也不是。们俩现在什关系也没有。”
他说话间，衣襟散开些，露出下面薄冰似皮肤，
个多小时前贺予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就是凝在冰面下桃花。
夭艳，却极冷。
没有生命活气。
滴水珠落下来，顺着谢清呈面庞弧度滑落，到下颌，滑入颈侧，贺予视线就顺着水珠痕迹不动声色地望下去。
蜿蜒湿润，直到锁骨……
谢清呈冷冷地把浴袍整整，打断他冒进目光。
贺予重新抬起头来，对上那两池极冷桃花潭。
“你没有什事，就走吧。总不至于尝点新鲜，就直没完没下去。”谢清呈每字每句都在刺他，“那和禽兽又有什区别。而且显得你——”
他顿下：“很没见识。”
贺予神情变得很难看，他似乎方面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确实很没见识，所以他之前甚至骗谢清呈说自己不是第次，谢清呈也不是让他感觉最好那个。
但另方面，他又清楚谢清呈早看出他鬼扯，他们在会所那次，他那急躁，不得要领，在那边忍得满头薄汗，太阳穴青筋都在跳，还是不知道该怎做，磨好长段时间。
谢清呈又不是处男，他怎可能看不出这小伙子是在给自己颜面找补。
“……”
贺予盯着谢清呈还沾着水珠脸，气愤道：“这次找你，不为那事儿。”
“稀罕。”谢清呈说，“那是为什。”
但这会儿贺予更加不能承认自己来找他是因为删人事儿，不然更丢人。
于是贺予随口就胡扯。
“因为病。”
“……”
贺予说：“病，要你给看。”
“……”
“你还记得你曾是个医生吗，谢清呈。”
他不提这个倒还好，提这个，谢清呈就觉得无比恼怒。
如果他不记得，早就该和贺予刀两断，有多远离多远，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些破事？所以短暂沉默之后，谢清呈抬手撑在门框上，眯起眼睛，他终于不那冷静，冰冷面罩碎痕下，他露出是非常凶狠张脸。
“记得很清楚。”
积压太久怒火在这刻忽然排山倒海而来，谢清呈蓦地掐住贺予脸颊，另只手肘撑着门框。
他声音压得很低，但字句力度却好像能把人皮从贺予这禽兽身上狠狠扒下来，然后鲜血淋漓地甩在地上。
“但希望你也能记得四年前就已经离职。”
“你病和没有任何关系。”低浑声音就在贺予耳畔，带着滚烫热度，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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