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吗……”
“……”
当年谢清呈说过那些话,那些撬开贺予内心枷锁,让他多少愿意视谢清呈为不同鼓励,那些在贺予曾经极度困顿时,给与过他安慰,在这刻都如芥子尘埃般浮上来,却显得说不出荒谬冰凉。
贺予看着灯塔。
灯塔无光,他眼底也黑可怕。
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些视频拍摄几乎同时间,前后相差估计不会超过个月,谢清呈就辞去他私人医生职,然后就仿佛要脱出龙潭虎穴,远离什恶性传染病病人似逃之夭夭。
医生在给他清创,手臂上那个枪伤,竟好像忽然剧痛起来。
不然他怎会觉得全身发冷?
又为什面色苍白?
“……贺予。”
“……”
“这件事……”
贺予听到旁边谢清呈声音。
他耐心地,等待着谢清呈把话说下去。
秒,又秒。
可谢清呈没有继续。
这些话确实都是他说,无论起因是什,目是什,其中藏着秘密又是什,这些都是他亲口之言,而且在秦慈岩事件浪潮中,贺予确实是被他牺牲那个。
那,他也就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再和这个少年多做解释。
这瞬间贺予忽然觉得很荒谬——他原本就讨厌医生,他开始也厌憎谢清呈,谢清呈是靠什获取他信任,又是用什办法让他多少对他敞开点内心大门?
不就是所谓平等对待,不就是将他视为正常社会份子,支持着他从黑暗恶龙巢穴里走出来,去碰碰外面万丈光芒?
可在他看不到地方,在他不知情地方,在秦慈岩出事后,在谢清呈离职前,这个男人又说什呢?
贺予慢慢地合上眼睛,他觉得自己脸颊好像被谁毫不容情地掴掌。
那巴掌因为隔着沉甸甸岁月,落在脸上时,力道已经不那重,贺予认为自己根本不会因此有任何情绪起伏。
只是血肉间,隐隐,终还是会有些轻微刺痛。
“好。伤口暂时给你包扎,派个人送你去医院。”负责医务工作警队人员对贺予道,“还是要赶紧处理下。你跟去另辆车上吧。”
“……”
“同学?”
贺予睁开眼睛。
他太平静,平静得太让人觉得恐怖。
谢清呈手机有个接个电话打进来,关心,着急,确认……目不同电话都在此刻疯狂地涌入。
谢清呈没有去接。
他看着贺予侧影。
而贺予只是温文尔雅地和那位警队里医生说句:“谢谢,真是麻烦您。”
长腿迈,步履从容地下车。
他往前走几步,直到这会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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