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人。”
谢清呈没打算和她多废话,单刀直入:“十九年前,父母死于场车祸。辆无人驾驶车撞过去,撞击后车头发生自燃,销毁有效证据,手法和刚才你们人杀害张勇模样。”
“……”卢玉珠道,“所以你父母是该被扫清背叛者,还是两条警犬?”
谢清呈:“他们是警察。”
“那死很好,点也不冤枉。追封烈士吧?”卢玉珠嘲讽地扭出张笑脸。
“没有。”
卢玉珠笑僵下。
“他们不是死于任务中,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是被仇杀。尽管他们身边所有同事都明白这件事不是巧合,也不是起普通车祸,但只要无法自证,那就是次意外。”
“……”卢玉珠眼神微黯,似乎想到自己曾经经历。
“看过你资料。知道你遭遇过事情。”
谢清呈顿下:“知道那多年得不到个公正回应是什滋味。卢玉珠,不是所有警察都是罪大恶极。”
“……”
“十三岁时候父母就牺牲,在印象里他们没有做过任何愧于良心事情。事实上他们就是因为不断地在给像你这样人追讨真相,洗刷冤屈,而被残忍杀害。”
“卢玉珠。”谢清呈说,“知道你恨当时构陷你记者,经侦,所有相关人员,你背井离乡,受尽苦难,三年前翻案对你而言已经太迟,过去切都无法改变。”
“可你知不知道,为给你,给那些背负莫须有罪名人沉冤昭雪,又有多少你看不见,你不知名记者,警察,检察官,在竭尽全力,甚至最后连性命也送进去?他们是为什要为过去已经尘埃落定事情,为那些……或许翻案当事人也再不能原谅事情,去付出他们鲜血,青春,甚至是生命?”
“因为迟来真相虽然无法改变过去。”
谢清呈声音都在微微地颤抖,他好像不仅仅是在和卢玉珠对话,也在和那个困顿近二十年自己撕扯——
“但是至少,可以让未来回到正确轨道上。”
“它可以让受尽冤屈活人,重新抬头。可以让无名而死烈士,九泉安葬。可以卸下受害者肩上沉重枷锁,可以让法网在外人知道什叫天理昭彰。”
“它不能弥合过去伤口,卢玉珠。”谢清呈说着,声音很冷静,情绪也压抑着,可是红眼眶,bao露他其实已经很崩溃支离内心,“但是它不是没有意义。真相从来都不是没有意义。”
“你在检察官找到你,所有人向你鞠躬致歉那刻,你有没有种……堵十几年气,终于在心口烟消云散痛快?尽管那种痛快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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