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温明明有二十七八度!
怎会?怎会?
她瞪大乌珠子在屋内寻找,越来越多痕迹让她心直凉下去——铁盒里奶油曲奇饼干,她昨天明明是看着少年吃下去,但现在看来块也没少。茶杯里水冻成冰块,可也并未缺下去,还有最后——
最后,那页含蓄情诗,内容尚在她心底安卧,他赠她笺纸作别。
纸却不见。
或者说,从来就没有那页纸……
她近乎战栗,忽然“叮”地声,手机震动,骇得她跳将起来,劈手夺过,原是垃圾信息。她松口气,却如梦初醒般想到什,于是迅速拨少年电话。
嘟。嘟。嘟。
心跳和机械音起颤动。
“喂?”
通。
接电话人是熟悉中年妇人声音,粗野,但此时又带着些哭腔。她与电话那头少年母亲往来几句对话。
心狠狠坠入个看不进黑洞里,跌下去。
她听到——
“……”
“是你们!又是你们!!还没来及找你们!你们倒先打过来!”
女人在控诉,前面说什谢老师已经记不得,她脑中几乎片空白,只听到最后凄厉呐喊犹如棒喝:“他死!死!”
血流如冰。
死?
“都是你们蛊惑!!他和吵架,跑出去,外面在下,bao雨,警察说,那里有段电缆,bao露……”
谢老师耳中嗡嗡。
激烈谩骂和哀哭里,她只又勉强听得两句,如鬼如魅,如不属于世间作别。
妇人在电话那头,凄声破耳:
“还找什?还找什?!”
——
“昨天已是他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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