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下地时候,就敢大步大步地往前走吗?”
邵荣看他眼,说:“不记得。”
俞舟于是又问:“那定是很久很久以前事情。”他凑过去和邵荣说话,“巫师先生你现在到底多少岁啊?听人说,百年对你来说眨眼间事情,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眨好多次眼?”
邵荣黑着脸说:“你问这个做什?”
俞舟拉着邵荣手,仰起头认真地看着邵荣:“在想,巫师先生遇到是次眨眼里发生事,回头巫师先生再眨次眼,是不是就会把忘?”
邵荣撇嘴:“没事记着你做什?”他瞅着俞舟漫不经心地说,“哪天你要是从眼前消失,可不会想起你。”
俞舟心里酸酸涩涩,他告诉自己这样很好,想想看,要是邵荣没有忘记他,百年后、两百年后、三百年后……直直都还记着他,然后和过去两百年样个人孤独地活着,那多难过、多痛苦啊!要是邵荣能很快把他忘记话,就不会觉得难过和痛苦。
这时天已经全黑,远处人们放起烟花,砰砰砰砰砰地乱响。烟花在天空中朵朵地展开,燃亮深蓝色天穹。烟花是美丽,只是绽开之后很快就消失。
俞舟看会儿烟花,忽然控制不住地扑进邵荣怀里,搂着邵荣脖子把脑袋埋进他颈边:“巫师先生,好自私,不想你忘记。”他不应该这样想,他直觉得哪怕是变成泡沫,他也会非常开心。难过小美人鱼像是没长出双腿样,整个人悬挂在邵荣身上低低地呜咽着,像只走投无路小兽,“你能不能不要忘记?”
“你是在向求爱吗?”邵荣盯着近在咫尺小脑袋。
俞舟僵僵地搂紧邵荣脖子。他安静好会,抬起头看看邵荣唇,停顿下,小心翼翼地亲上去。他没和人接过吻,不懂怎撬开邵荣唇齿,不懂怎和邵荣唇舌交缠,可他气息纯净而甜美,像是朵独自生长在深海最深处花,第次小心地向人绽开。
邵荣把扣住俞舟腰,索要个真正吻。两个人很快从陆地回到海底,邵荣把俞舟带回自己住处,好些天都没让俞舟出门。
直至侍从官急切地找上门时,俞舟才重新看到自己尾巴。想到这几天和邵荣所做事情,俞舟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他对侍从官说:“很好,您不要担心。”
侍从官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巫师先生不是们海里啊。”
“知道。”俞舟低下头说,“们生很短很短,巫师先生生很长很长。可是,喜欢巫师先生。”他想用剩下很短很短生,都用来和邵荣在起,只有和邵荣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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