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都看着他……就像在唤魂渊时样,是吗?
他们都在看着他,向他索命。
“你怎不死啊!!!老子盼天盼日地就是盼你早死!!!”
“没爹没娘野狗畜生!”
已全部失态。
剥去地位,华服,荣辱。
人舐犊本能与爱恨情仇和野兽也是样。
顾茫被猛地推击,没有站稳,蓦地倒在地上,摔翻身后桌盏茶几,酒水泼满地,碎片扎进后背皮肉。
血渗出来,顾茫却不觉得有多疼。他盯着那几个老头子狰狞炽烈仇恨,句话也说不出。
眼见着个酒坛被提起,就要当头砸下,忽地个重物砸来,将酒坛凌空击破!
碎片落满地,酒水四溅。
顾茫抬手遮脸,眯着眼睛避开着豪雨似烈酒,等他睁开眼睛时,瞧见杆烟枪落在他身边,刚刚丢来砸坛子正是这杆烟枪。
他怔下,扭过头。
帮他挡下这击竟是慕容怜?
慕容怜离席,抓着那个失控老贵族腕子。
他醉不轻,伸手弹弹人家脑壳,懒笑道:“怎小宝贝?你想要趁乱报私仇啊?你算老几,本王仇还没报呢。你他妈滚后头排队去。”
“慕容怜!你--!你居然敢这样称呼老夫!你这个,你这个……”
“哟,叫你小宝贝还不满意啊?”慕容怜舔着嘴唇笑道,“真会撒娇,好吧好吧,那小心肝儿?”
“你--!!”
这下羲和望舒梦泽都掺和进来,君上再想看戏也不行。
君上终于在王座上清清嗓子,仿佛此刻才注意到这惊天动静似,威严道:“干什呢这是?除夕之夜,你们不给孤讨个彩头也就罢。还在这里撒泼胡来?侍卫队!”
“在!”
“给孤把他们拉开!”
“是!”
顾茫总算从团焦灼中脱身,他被侍卫们拽出来,和那几个老贵族扯开,猛地喘口气,他下意识地去看墨熄,却见墨熄已经被梦泽扶着走到旁边坐下。
墨熄方才被伤到,肩膀处不知道是给谁割道深口,正在往外汩汩淌血。这时候因为混战结束,他也不需再强撑,他不那倔强后,整个人就因为烈酒上头而显得很疲倦。
梦泽道:“你靠下来,看看你伤。”
墨熄阖着眼眸,慢慢靠在石柱上,梦泽柔荑般手心疼地抚上他肩膀,喃喃道:“你方才为什不躲?”
“没事。”墨熄长睫毛垂落,“躲不开。”
“你怎会躲不开……”梦泽并不傻,“你就是看他给你挡酒,你就又意气用事……他是叛臣啊!你为什次两次地总也分不清!记不住!”
墨熄睫羽轻颤,低沉道:“不是为他。”
梦泽不再与他多说,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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