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楚衣看也不看他
眼：“你站着。”
岳辰晴垂头丧气地：“……哦……”
慕容楚衣抬
下手指，廊庑下立刻来两只竹武士，手中端着茶壶盘盏，搁在桌上。
两盏茶斟上，慕容楚衣淡淡道：“说正事。如今李清浅
过去已经明晰，对于那个落跑剑魔，羲和君怎
看。”
墨熄又看顾茫几眼，才将目光转开，说道：“他应当在重华不会走。还会去找国师所说那个绝代风华美人。”
岳辰晴插嘴道：“可是啊，那个剑灵好奇怪。刚刚咱们在回忆中看到李宗师是个那好脾气人，怎现在却……”
墨熄道：“李清浅是剑魔，而非剑灵。他惨死被炼入红芍剑中，初时意念尚能存留，但是红芍长期配在那个国师身边，想来占不少怨灵鲜血。如此情况下，他心智举止就会与他主人日趋相似。”
岳辰晴惊：“所以
们遇到李清浅，脾气性子已经更接近那个国师？”
慕容楚衣道：“嗯。”
岳辰晴想想：“这样啊……那红芍剑后来应当被那国师赠与旁人吧？如果它仍旧属于国师，想来也不至于会落到慕容怜手里。”
墨熄摇摇头道：“红芍剑属于谁，如今已不重要。重要是，他接下来会去找谁。”
慕容楚衣道：“不错。李清浅化形之后，举动皆刻意模仿那名国师。想来是执念太深，已至疯魔，不可用常人举止揣度。但是，他执念不算难猜，他就是要找到国师口中那个‘绝代佳人’。”
慕容楚衣此言，墨熄也是认同。
想来李清浅捉那些姑娘，并不急于马上将她们杀害，而是会设法让她们告诉自己，相似女子都在哪里。然后依照她们吐露消息，再个个抓来凌辱致死。恐怕李清浅是觉得，若非因为此女嫁人，让那国师心生怨怼，红芍便不会丧命。
李清浅已经疯魔。
墨熄思及此处，转问道：“岳辰晴，大约十年前，在重华最好看姑娘，你可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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