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纤音入云,戏腔像是根幽幽丝线吊得老长:“国土阴中起。风花眼角成。契玄还有讲残经。为问东风吹梦几时醒。”
“哎哟岳副帅,副帅大人啊,您可让他们快别唱吧。”亲兵急道,“这都什个事儿啊。”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岳辰晴乐滋滋地啃着指甲,“不然这日子可太没滋味儿。”
“可您这场面,给羲和君瞧见,他又要生气……”
“羲和君又不在,你紧张什。”岳辰晴笑嘻嘻,“再说,羲和君这人成天副不高兴样子,既不寻欢,也不作乐,这大岁数人,听到说个荤段子都要发脾气,要哄他高兴,累不累啊。”
“副帅,”亲兵瞧上去都快哭出来,“您小点声吧……”
“嗯?为什?”
“因为,因为……”亲兵眼光瞟着营帐帘缝,磕巴道,“因为……”
岳辰晴在帅座上打个滚,还把羲和君银裘外衣盖在自己脑袋上,笑着说:“你们是不是被羲和君给整怕?怎提到他都磕磕巴巴。”
“唉,不过羲和君这人也是。”岳辰晴道,“他自己要禁欲,连累全军起跟他无聊。你看看咱们整个军队,居然连只母狗见不到。”
这倒是真,重华全军上下,就属羲和君这支军队最苦。
虽然羲和君治下,吃穿用度从不苛待,但就像岳辰晴说,这个人又无聊又严肃,自己非人哉不近美色也就算,还不让下面人找姑娘寻欢。
岳辰晴明明觉得很好笑,还忍着笑故作本正经地叹息道:“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掌控欲太强。你看,强迫焦虑洁癖,全让他人给占,而且还毫无情趣,真是白瞎他那张俊脸。”
亲兵脸大祸临头表情,急道:“岳少,快别说……”
岳辰晴非但不停,反而愈发兴致勃勃:“瞧你们个个憋,都上火起泡吧?嘿嘿,趁着他不在,赶紧给你们松松绑,今晚上让弟兄们随便去勾搭姑娘,门禁废止,咱们来办个选美篝火会,要给附近村上最美姑娘授勋——”
“你要给谁授勋。”
忽然个低沉严酷男性嗓音响起,营帐哗地撩,个银铠如霜高个子男人走进来。
他军服挺拔,肩宽腰细,还有双被黑皮军靴裹着长腿。眼抬,端是五官冷硬俊朗,目光寒戾锋锐。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岳辰晴方才调侃得欢羲和君,墨熄。
墨熄怎突然回来?!!
岳辰晴先是傻眼,回神之后立刻打个哆嗦,把自己用皮裘裹紧。
“墨帅。”岳副帅作楚楚可怜状,“您提前回来怎也不和人家说声呢嘤嘤嘤——哎哟!”
哎呦是因为墨熄觉得他嘤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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