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独说话,只觉得这位平白无故就住在他们山脚下沈施主说话比师父师叔们说话还要高深,只是正是因为听不懂,所以他更关注沈独表情,几乎眼就看见他目光所向之处,那瞬间立刻懂,又立刻摇头。
“善哉师叔可是院里武学佛法最精深人,你说坏人怎可能是他?”
“哈……”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秃驴眼底出圣僧”啊,那和尚能操得你腿软下不床还不坏?
咳咳咳。
算算,扯偏,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小孩子知道好。
沈独咳嗽两声,掩饰下:“算算,这个问题对你这种七八岁小破孩来说还是太高深,来来来,糖给你吃,没剩下多少,以后有再给你带啊。”
说着便取出袖中糖盒打开。
宏心立刻眼底冒光地看他,但没想到沈独手伸,竟然只从糖盒里捡出颗糖,放到他掌心里。
“你骗人,说好——”
“宏心你又溜出来玩!早课做完吗?!”
他正想要跟沈独理论这糖数目跟约好不致,可没料想话还没说完,左边便传来声怒喝,不用见人,光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有多愤怒。
宏心个激灵。
沈独背脊寒,想起宏心暗碎碎念个没完能自己说上天话可怕师父,当下半点同道情义都没有,溜烟就跑个没影儿。
原地只留下宏心个,悲惨地站在师父口水下。
跑路沈独远远看眼,啧啧可怜两句,便直接向着业塔方向走去。
善哉被罚在业塔思过三年,如今才过几个月。
禅院里无忧花已经过花期,眼看上去只是葱茏片绿,业塔下那树便像是朵绿云挂在边上。
那法号缘起枯槁老僧不在,沈独推门便想直接溜达进去,可没想到进去才上阶梯,抬头就看到缘灭方丈从上面走下来。
两人打个照面。
沈独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看眼前这已经上年纪老僧眼,但没说话,只往旁边让步。
“阿弥陀佛。”
缘灭方丈也不与他寒暄更多,眉头微微皱着,也不知是心里藏着什事情,所以显得有些沉凝,只宣声佛号,便从沈独身边走过,下楼梯,路出业塔不见影踪。
沈独下有些好奇起来,开始猜测这老秃驴进来是要干什,是终于对他这种天天串门行为有异议?但刚才个照面打过去他也没提半个字啊。
奇怪。
他想会儿,没想出结果,干脆也不想,直接往楼上去,到得塔顶第七层便问:“方丈找你说什事啊?”
“入世与出世之辩罢。”
沈独进来时候,善哉并未在抄写经文,只是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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