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沈独手痒,只走到他身旁来坐下,然后拉他手出来,温热指腹按在他腕间,为他把脉。
沈独眼也不眨下地看着他。
待那僧人按过脉要撤回手时,他却反手来把抓住,微微仰脸看他:“老子有话想问你。”
善哉撩眼帘看他。
沈独心里立刻就颤下,可不知哪根筋抽贼心不死,就是抓住不松手,反而挑眉,颇有点作死挑衅味道。
“秃驴,你现在觉得你喜欢吗?”
“……”
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姿态,给点颜色便能开他条街染坊,哪里还能见着当日千佛殿上与昨夜五风口那煽情可怜模样?
善哉静默地注视他良久。
沈独被他这目光看着,开始还好,没过会儿心里便开始发毛,求生欲起来,心想做人还是不要太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好,于是开口就想说“当老子没问”。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那清隽面容已忽然靠近。
微微干燥嘴唇上像是坠落片鸿羽,触即离,然后便听得耳旁那和尚轻轻“嗯”声,退开些许,笑看着他。
炸……
全炸!
沈独毕生理智都在这刻抛去九天喂二郎神家狗,脑子里顿时乱炖成锅粥,咕嘟咕嘟地瞎响也瞎想,连带着那没几分血色耳廓都红起来。
下意识嘴贱,脱口而出:“和、和尚你脑子什时候被门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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