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说什。
所以他姿态也显得很放松,更是半点不提娄璋事,只问:“出来得这样早,是看不惯针对你和尚?”
沈独心底杀机下蔓延上来。
只是此刻他站在大殿外走廊拐角处,抬起眼来,就能看见那座高高佛塔。
业塔。
还记得昨日刚进禅院时候,那引路小沙弥说,这座塔名曰“业塔”,塔前未开花树则称作“无忧花”,七级浮屠顶端藏着据传是数千年前高僧杀生坐化后留下真佛舍利,入药能解万毒。
可这时他什都忘。
满脑子记住,也不过那个“业”字。
和尚说,救,不过是渡苦厄,施主性本聪慧,何苦执迷?
和尚说,沈独,你还觉得喜欢你吗?
和尚说,你是罪与业。
于是那满腔杀机都潮水似退下去,露出他心上那片血淋淋还未有任何愈合荒原,让他声音也添上几许虚无与缥缈:“顾昭,真较量起来,你赢不他……”
他可比你狠多。
嗤。
顾昭兴味地勾起唇角,微微眯眼时,眼缝里只划过几许暗暗冷光:“你这样说,可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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