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王雱自然是口应承下来,扭头和吴氏说声,表示要和朋友出去趟。吴氏听搁下手里针线活,出来看眼,认不出官家来,只觉王雱这朋友很不般,怕是非富即贵。
吴氏朝官家笑笑,算是打过招呼,而后叮嘱王雱:“路上小心些。”
王雱与官家溜达出门,路上积极和官家介绍西京洛阳情况。他还煞有介事地和官家说:“听说三月洛阳最美,处处都是看花人,现在还没见过,等今年看看是不是真那好,若是真好,就写折子给您,邀您明年过去玩。”别看他才上任不久,接下来事情已经安排得满满当当,点都不闲着!
官家就喜欢听王雱各种闲扯。
行人行到大相国寺时,王雱又提起给官家写信事。他说当初他不晓得信会被韩琦大佬他们看到,还以为是单独递给官家呢,害他把什话都写进去!
官家被他逗得直笑。他做寻常书生打扮,瞧着就是个普通书生,并没有人认出他来,君臣两人信步走入大相国寺。
正逢上年节时期大相国寺佛家表演,官家便给王雱讲起自己这些年来溜出来散心事。他虽是皇帝,能自有出门时间却不多,更不能随意出远门,省得劳民伤财。偶尔溜出来大相国寺看看表演放松放松,已经是他难得偷闲时光。
王雱听颇为心疼,看来干哪行都不容易,想当勤勤恳恳、垂范后世皇帝更是难上加难。既是难得放松机会,王雱便领着官家道去义海和尚那听琴。
义海和尚见官家,妥妥帖帖地行礼,给官家抚琴曲,琴曲中颇有些花团锦簇太平意象。
王雱听便明白,义海和尚是把官家给认出来。对义海和尚这种公然拍马行为,王雱自然是……十分赞同!等义海和尚弹完,王雱便挤开他坐到琴前,边摸着义海和尚琴边和官家说起自己和范仲淹学琴事。
他还说,当初他去和范仲淹学琴时可把他爹羡慕得不得!他爹老喜欢他师父范仲淹啦,偏又好面子,死活不肯承认,嘴硬地旁敲侧击说什“你自己去行吗”,他听就晓得他爹也想去,可他偏说“和曹立块去就好”。
说到这里,话题又扯到曹立上头去。他说:“曹立也和可好!”说完他又挑拣着把曹立厉害之处给官家说。
直至把自己想在官家面前刷印象人都数过遍,王雱才开始给官家弹琴。他弹还是义海和尚刚才那首曲子,不过给人感觉又不大样,这曲中仿佛多些疾风骤雨、少些安稳平和,直至曲终风雨落定,百花齐盛,才终于有叫人安宁下来。
官家听完,感觉自己心仿佛也被琴曲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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