雱:“在那傻站着做什?还不快进去?”
王雱自认是个相当尊师重道人,闻言乖乖地进学舍,卯足劲听梅尧臣讲学,准备好好给梅尧臣挑点刺。
梅尧臣给王雱他们上完课回到直舍,有同僚居然和他念起王雱写那首诗。
梅尧臣脸又黑。
同僚还夸道:“虽然意思不大中听,不过写得很有圣俞你味道,可见是用心读过你诗跟你学。”
这小子还和梅尧臣样会写动物讽刺人呢!这话同僚没敢说,怕说梅尧臣要翻脸。
梅尧臣道:“这小子是很聪明。”这是梅尧臣不得不承认事实,若王雱刚才那诗不是在和他抬杠,他也会夸句好字。毕竟那诗看就和他走同路子,很对他胃口。
可恨是,哪怕王雱是在和他抬杠,他也没法讨厌这小孩。
王雱是王安石儿子事情很快在国子学和太学内传开,时不时有人过来围观下王雱。
王雱和同窗们“仇怨”也稍稍缓解,因为他给同窗们分享当代文坛盟主欧阳修佳作《卖油翁》,最后总结:无他,唯手熟尔。
同窗们顿时理解他,并且还有点同情。
王雱也只是讲个大意,并没有和整篇《卖油翁》背出来。这话传到几位直讲耳朵里,都有些疑惑:自己怎没听过这篇《卖油翁》?
梅尧臣与欧阳修最要好,倒是知道有这篇,点头说:“这篇写是陈康肃事。”
陈尧咨,谥康肃,十余年前已经病逝。他与兄长陈尧叟都是状元,是史上少有门双状元!据说陈尧咨射术无双,曾让箭矢穿过铜钱孔。
梅尧臣也有些纳闷:欧阳修这篇文章写是亡者之事,这几年也没外传,王雱是怎看到?
转念想,欧阳修与范仲淹也有往来,梅尧臣也就释然。看王雱休沐日都往范仲淹家里跑,他便认为王雱是从范仲淹那看来。
到休沐时,梅尧臣赴欧阳修家宴,不免提句这事,说王雱那小子拿“无他,唯手熟尔”糊弄同窗。
欧阳修觉得王雱是从梅尧臣那看到,不曾在意,只笑道:“自从你得这学生,口里信里都总提他。”
梅尧臣道:“可不敢认这学生。”他把王雱写诗和他针锋相对事给欧阳修讲遍,还特地把诗念给欧阳修听。
欧阳修更乐:“这学生不挺好吗?脾气像你。”
梅尧臣拒绝承认这个事实。
王雱还不晓得自己随手扯虎皮差点闹出问题来,他正陪着范纯礼在实验室玩耍呢。
蜡烛是否熄灭实验,他们在阳光下做好几遍,到场范纯礼同窗本来都对王雱所说“空气成分”半信半疑,看到与绿植混在起后不曾熄灭蜡烛后顿时都有些动摇。
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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