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尧臣愤慨是,王雱明明有能力酿美酒,却给他们上白水!这是什意思,难道是觉得他们只需要用杯白水打发?
梅尧臣是最愤怒,本来王雱整天追着他问问题就够让他心情复杂,现在王雱竟还在他眼皮底下弄虚作假!
更可恨是,这小子还真蒙混过关!
若不是范仲淹亲自揭穿他,他们可能还被蒙在鼓里,觉得这小子是个积极向学好学生!
几个直讲对视眼,都已经看出彼此决心:决不能放这小子逍遥自在。
范仲淹目已经达成,含笑走,留杨直讲他们在直舍里继续出题。
孟秋月考如期举行,考试还没开始,杨直讲已经到场。宋佑国小声和王雱说话:“你是不是得罪先生们啊?怎觉得他们经常盯着你,害都不敢多睡。”
王雱坚决否认:“没有事。”
王雱也想不明白呢,他明明还是平平无奇王小雱,怎感觉最近直讲们都有志同地天天点他名,有事没事盯着他看,四平八稳文章交上去竟还得个最末等。没道理啊!
考试鼓声响起,杨直讲踱着步子把卷子发到每个人面前。走到王雱面前后,杨直讲把最底下几张卷子抽出来,淡淡地宣布:“由于这次试题很多是由元泽提供,所以们特意为元泽出份不同考卷,次性把经义策论全考。”
所有人哗然。
王雱:“………”
杨直讲目光落到王雱身上,与王雱四目相对,眼底是冷酷无情杀气,大意是“你要是敢再用那种模板作文糊弄,就别想再叫先生”!
王雱:“………………”
完,这是东窗事发!
到底是谁卖他?
王雱脑筋何等灵活,下子想到前些天他刚给范仲淹交功课。回忆起杨直讲他们这几天异常和这事儿,王雱算是明白:范仲淹准把那文章给杨直讲他们看!
感受到周遭投来目光,王雱没有办法,只能专注地看向自己面前“特殊考卷”。其他人都只需要完成经义部分,而他,得把论题和策题都写,次性考三个月量。
更要命是,这回他要是敢在写那“平平无奇”文章,杨直讲定叫他好看!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文化人!王雱没办法,只能摊开白纸开始答题。
这份特殊考卷,显然是所有直讲联合炮制,将多年积攒难题股脑儿堆上来。
王雱越写越惊心,感觉自己要完蛋,这种难度卷子多来几张,他又得补大批书!可是不老实答题又不行,同样把戏用两次,被抓包肯定不死也得脱层皮!
惊心不止王雱,其他生员也做题做得恍恍惚惚,相当怀疑人生地三省其身:读过书吗?读过《九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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