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人齐多,可后来范仲淹外放、胡瑗调走,要再强迫这些官宦子弟乖乖住在国子监可不容易!
哪怕让他们住进来,问题也堆,这些人不比寒门子弟,有书念就很满足,他们相互之间可能有彼此看不惯,真把他们放在处简直能打起来!
至于严惩他们,谁来严惩?这可是得罪人事儿!
主簿在心里叹息着,等王雱回答。
王雱想想,说:“……《周礼》吧?”他理由冠冕堂皇,“这本爹和老师都教过。”
主簿点头:“带你去礼斋看看。”
范纯礼道:“不必劳烦您,认得路,带阿雱去瞧瞧。”
主簿自然乐得轻松,含笑目送他们离开。
前往宿舍路上,范纯礼给王雱讲梅尧臣与范仲淹过往。
得知范仲淹和他这位大学教授还有这段恩怨,王雱不仅不担心,反而还觉得兴致勃勃:“当官当成这样也不容易啊,到处都能碰到得罪过人!”
范纯礼看着脸踊跃王雱,猛地想起自己这小师弟可不是省油灯。
他这小师弟直鬼精鬼精,在青州时也有过不少阴阳怪气人,结果被他这小师弟折腾几回后都缴械投降,主动为“共建繁荣青州”做贡献。
王雱和范纯礼起溜达到国子学宿舍去,比起旁热热闹闹太学宿舍,国子学这边要冷清多,连个人影都瞧不见。王雱扭头问范纯礼:“听说考进国子学是有钱领,个月多少来着?”
你小子买个铺子都不带眨眼,还介意国子监给监生发那点钱?范纯礼阵无语,对上王雱期待目光后只能应道:“三百文。”
王雱非常满足:“不错,也算是自力更生,靠自己本领月入三百文!怪不得《劝学诗》里写‘书中自有黄金屋’,念书真能赚到钱啊!”他和范纯礼说出自己全面规划,“已经想好,第个月领到这笔钱,就去寺里买串平安符,给阿琰妹妹她们人送个!师兄,到时给你也买个。”
范纯礼说:“……行,等你平安符。”他又问起王雱为什选礼斋。
王雱想法很美好:“这可是六人间,个不慎可能遇到些不讲卫生室友,多惨!有底气主治《三礼》,肯定能把自己东西收拾得整齐些。”
范纯礼想想自己住校时遇到室友,阵默然,认同王雱想法。王雱未来室友都不在,范纯礼也就是带王雱踩踩点,见王雱记住路以后就带着王雱回家去。
范仲淹也是租房子住,不过他官职高,租房子好,比王雱家以前租苦兮兮单间气派多,厨房卫浴应俱全。
王雱先去洗个澡,才跑去和范仲淹说起今天考核。范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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