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去考国子学消息,王雱是最后个知道。他知道时候,吴氏、小妹都依依不舍地拉着他手两眼泪汪汪,看着怪心酸。
王雱更心酸,他才十二岁呢!
国子学那是什地方?那是大宋最高学府,是大学啊!毕业后可以立刻参加国家公务员考试!他还是个孩子!可面对范仲淹、王安石两道无法违抗铁拳,王雱只能乖乖收拾包袱准备上路。
临去之前,王雱给司马琰写封信,痛斥王安石把年幼儿子送去上学可耻行为。写完他还觉得不够,又写给柳永、苏轼,逐控诉遍,这才浑身爽利。
写完信,自然要与狐朋狗友们话别,冯小胖子冯茂很是不舍,他感觉自己不是读书料,将来说不准要回家继承家业,即便去京城玩也没法和王雱凑块;李元东则平和很多,只是目中仍有着浓浓不舍,连夜拉着王雱秉烛夜谈、探讨经义。
王雱第二天忙去找范仲淹,催促范仲淹赶紧启程,要不然李元东这学霸太吓人。范仲淹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没答应,依照原计划有条不紊地完成交接。
儿子要去读书,王安石说点不舍都没有那肯定是假,可范仲淹说得对,独木不成林,他儿子再聪明,他也不能老把人拴在裤腰带上带着跑,总得让他多交些朋友、多长些见识。
范仲淹离开当日,不少青州百姓闻讯而来,夹道相送。范仲淹眼眶微红,收下州中长者送来万民伞,带着家小以及王雱启程归京。
送行人众多,王安石和吴氏倒是不好拉着王雱叮嘱,只得牵着小妹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周武得留着照看吴氏和小妹,周文得跟着王安石到处平反冤案、监察刑罚,王雱这走还真是孑然身,看着怪孤单。
好在王雱与范纯礼、范纯粹都熟悉得很,路上倒也不寂寞。不想出青州,竟有个老和尚站在那,身上还穿着来时破袈裟,看着寒酸至极。不同只有多背上把琴,不是古琴,是王雱叫人给他做。
王雱见车马停,撩起车链看,这不是义海又是谁?王雱笑眯眯地道:“您来啊!”
义海和尚颔首,不知从哪牵出匹瘦马,翻上马背,说道:“世道不好,劫道多,正好也要去京城,和你们块走。”
王雱听没多问,点头应下,车马又再次前行,行往那繁华无比东京开封。
另头,王雱信还在路上飞驰,苏轼却与父亲苏洵块离家,再次前往成都府游玩。这次,苏洵带着他写文章,准备带着两个儿子去拜见外放高官张方平。
苏洵向严厉,有他带着苏轼与苏辙都不敢造次,乖乖跟着进张府。
张方平看过苏洵文章,对苏洵印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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